皇上我不管,你对她不好,我就不答应。只要我活着,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包括皇上你。”心中的愤怒,雨点一般从自己手上洒出。
皇上心里也是有苦难言,婉莹骤然消失,自己如活死人一样过了半年。天天借酒浇愁,日日对影自怜。试问这样的苦楚,贺佑安又能体味几分
皇上嘴上说不出来,只能用自己的拳头,告诉贺佑安。
两个功夫了得的高手,用最最原始野蛮的方式,表达着他们心中的愤懑和纠结。
这是属于他们俩的方式,无关尊卑。不是皇上和大臣,而是兄弟与手足。
茂密的深林,遮住了两人愤懑的宣泄。曹将军听着从林子里传来的喊叫,心揪在嗓子眼儿处,不停地祈祷抱怨着:“贺佑安,也就是你,敢这么跟皇上这样干!要是换任何一个人,早就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也不知道两人扭打了多久,皇上心中的愁肠全部写在贺佑安的脸上,贺佑安腹内的不满,也丝毫不拉地挂在皇上的龙颜上。
精疲力尽的两个人,躺在林子中间,贺佑安宣泄自己心中的委屈之后,终于平静下来。
“皇上,臣还没有恭贺您荣登大宝之喜……”
“别磨磨唧唧的,什么臣不臣的,你之前怎么叫自己,现在还怎么叫自己。这样不生分。”
皇上说着,擦拭了嘴角的淤血,扶着后腰,艰难地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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