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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柴火太湿了,烟太大。”崔莺儿一边擦泪,一边继续往灶膛里塞柴火。
“前儿下的雨,今儿柴火是湿了些,等明儿后儿就能好些。”婉莹将崔莺儿拉到一边,然后将灶膛里的柴火,抽出来几根,火势稍微好转。
“芸娘刚才喝了药,这会儿正在发汗,方才我瞅了一眼,似乎睡着了。”崔莺儿指着帐篷说到,眼睛却被劳军营外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羁绊住。“他来找你了,你去吧。”
婉莹头也不抬,艰难地蹲在灶火旁边,乌烟瘴气地忽闪着一把破烂的芭蕉扇子。“莺儿,我是有孩子的女人了,你未嫁,他未娶。你去看看他想说什么吧。”
“他是来找你的,我不去。”
“你不去,怎么知道他是来找我的万一不是呢”
浓浓的白烟,呛得婉莹直流泪,破烂的芭蕉扇扇走白烟,扇不走眼中的酸涩。
“你不要在惺惺作态了,这样有意思吗你是在施舍我吗”爱情和粮食一样,崔莺儿不能接受嗟来之食。
炉灶里熊熊的灶火翻滚着浓浓的白烟,烧锅里沸腾的水聒噪着冰冷的空气。
“我施舍你,我有资格吗”
“你为什么非要回京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