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手里拎着还没来得及放下的一串铜钱,望着红芙的样子,满不在乎地说:“疼就对了,不疼,孩子怎么掉下来那是她上的,又不是水泡里夹得尿,哪能说下来就下来”
“芸娘,赶快去请一个郎中吧,红芙疼成这样子,就算是要一副止疼的药也好啊!”婉莹着大肚子,连连摇头,否认老鸨子的说法。
“娘子,要什么止疼药,你出去随便找个女人问一问,谁不是这么过来的疼就对了。疼了东西才能掉下来。”老鸨子也不同意婉莹的说法,抖擞着钱串子,跟婉莹辩白。
“她这样子,估计是要疼昏了。芸娘,你快去,去请个郎中看一下。”
“娘子,你也真是小题大做,不疼能长记吗光顾着做的时候爽,要不疼一下,以后还不张记。没事儿!等东西掉下来就好了。”
老鸨子望了望红芙,又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婉莹,拎着自己的钱串子,直接走人。
红芙无声的在上打滚,上,毡子上的血迹也不断扩大。
“还是请个郎中吧,芸娘,你看红芙的血越流越多。”婉莹趴在红芙边说道。
芸娘抹了泪,火急火燎地出去请郎中。
崔妈妈听到动静,披着夹袄,神色凝重地进来。
“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谁给你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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