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宿没睡,我帮你守一会儿,你去歇歇眼吧。”
“睡不着啊,夜里南边响了一声炮,宫里八成是出事儿了。”
“老爷,喜鹊回来不就知道了。”
“昨晚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我的心里乱糟糟的,一直折腾了一晚上。”
“老爷,你和周百诚刘振山十几年不在一起共事了,变没变咱们也不知道,能靠得住吗你这样只身去京西大营,万一两人暗通了武安侯,老爷这趟不是羊入虎穴”
“应该是没问题,你把衣服准备好,我先换上,万一喜鹊把信儿捎过来,我直接就出发。”
冯府四姨太的卧室里。
“老爷,大少爷是个子爵,连殁了的三少爷都是男爵。奴家的儿子如今连个爵位都没有,奴家跟别人摸牌都不好意思。”
“为夫已经跟皇上提过了,再等等。”
“老爷,奴家的儿子也是老爷的儿子,皇上不给奴家儿子爵位,就是打您的脸面。”
“最近大事都顾不上……哎呦,蹄子。我的头发。”
“下流的娼妇,老爷已经蹲下穿鞋了,你还拽着头发不放手,你是安心要害死老爷吗”
“老爷,奶奶,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滚!”
“老爷都说了,还不赶紧滚!”
东安郡王府正堂里。
“昨夜本宫已经给京南大营发了一封密旨,先头的一万兵马,估计马上就能进城。”
“娘娘,京南大营,建章营,还有京西大营如今都是咱们的人。”
“今儿进宫,第一件事情就是杀了张秀庭。”
“娘娘,只要掀翻了天,张秀庭跑不了。”
“不行,本宫咽不下这口气。”
“娘娘,如今本王最担心的是武安侯的态度,这只老狐狸到现在还没一句准话。”
“毅亲王,这个你大可不必操心,武安侯关键的时候才能出面,若是早早地表明了态度,宫里那两位能瞒得过去毓宏,你也说两句,宽宽你八叔的心……”
“哎呦,娘,翻来覆去那几句话,你们都说了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