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今儿又拦着我们不让见皇上,你这日日阻拦别人是几个意思”橘黄的灯光,映着东安太妃煞白的脸。
张秀庭知道眼前一群人来着不善,但仍是恭却道:“回太妃娘娘的话,皇上这几日不见内工外臣,这是皇上自己吩咐的。”
东安太妃已经皱着的脸皮上,遽然沟壑纵横,阴森森地反诘道:“哼……你是不是已经软禁了皇上,准备挟天子以令诸侯”
张秀庭儒雅地作了一个揖,毕恭毕敬地说:“太妃娘娘,这话臣不担当。圣上确实偶然小恙,现正在调养中。”
“偶然小恙为何月余不召见内工外臣就连送进紫宸殿的奏折,也是你张秀庭代为朱批。”
“太妃明鉴,朱批确实是臣代写,但是,是臣口述奏折内容,然后皇上口述,臣才落笔,十几个内廷侍监和三四位紫宸殿行走大臣可以作证。”
东安太妃风眼一挑,嘴角上扬,挤出一个冰冷邪魅的冷笑:“巧言令色!胡说八道!前不对后!你方才还说皇上是偶然小恙,既然偶然小恙为什么连朱批都让你代劳分明是你串通了御前,软禁了皇上!”
“太妃,三四位内大臣这会儿都回去了,太妃不信可以将他们找回来问个清楚!”
张秀庭知道东安太妃今日的狼子野心,立刻将计就计,顺势让几位内大臣赶快进宫支应局面。
东安太妃知道张秀庭是想搬救兵,怎么可能中计直接伸着煞白的手指,指着张秀庭的鼻子怒斥:“张秀庭,你敢挟天子以令诸侯,你就不怕本宫清君侧吗”
张秀庭作揖再拜,苦苦解释道:“太妃娘娘,圣上这几日身子不痛快,等大愈了之后,自然会召见诸位。几位王爷们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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