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涒出屋将矿医迎进屋里,把刘兵指给她看。矿医坐到床边,拆开夹板,掀起裤子要看伤口,蜥蜴皮的裤子卷不起来,张涒直接给拽下来了,矿医脸上似乎一红,查看伤处,“哎呀,是骨折,夹板上对了,长得挺好。”她冰凉的小手在刘兵大腿上摸了摸,“嗯,骨头没接歪,对着茬呢。”又看了看胳膊和身上的伤,让刘兵抬抬眼皮,伸伸舌头。
看完刘兵,矿医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白白的小圆脸,小鼻子小眼睛,厚厚的嘴唇,“俺给他伤口消消毒,重新包一下,消炎药和止疼药没有了,还有包壮骨散,要用的话,一块肉干。”
张涒见她要东西,冲她一乐,“大夫怎么称呼啊,皮肤白白的,莫不是姓白”
矿医抿嘴一笑,“俺姓高,叫俺高医生就成。”
“高医生也姓高村长、护矿队长也姓高,这村里多少姓高的高医生一直在矿上给人看病这村里人可不少,每天可够忙的。”张涒套着话,拿出一块肉干塞给高医生。
高医生接过肉干,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哎呀,高姓可是横沟村的大姓,村里现在哪有那么多伤号,就你们这一个。”说着,白白的小手在张涒胯间不经意的拂过,“还有肉干的话,晚上俺可以过来再给你看看。”
张涒看着高医生给刘兵重新包扎了伤口,上好夹板,“那敢情好,我这朋友还得高医生多费心,晚上不见不散。”
高医生收拾药箱,张涒又往药箱里放了一块肉干,“这是定金。”高医生小眼睛往下一瞄,笑意更浓了,“看来你现在就迫不及待了。”张涒无语,这可真不是因为她。
高医生带上口罩,冲张涒摆摆小手,快步回村去了。
刘兵看着回屋的张涒,“这类型应该不是你的菜啊没想到你现在都这么饥渴了。”
张涒一愣,“靠,你想到哪去了,我这是投石问路,晚上总感觉会有事发生,这个高医生晚上应该不会来的。”
“不会来这也太不诚信了吧,定金都收了。”刘兵一琢磨,“噢,你是从她的话里判断,今天晚上这里会有危险,所以这个姓高的跟你约在晚上,她这不是骗吃骗喝么。”
“末世生存不易,她一个矿医,现在又不挖矿了,靠着看病过活,在村里指不定过的是什么日子。”张涒摇了摇头,“哎,刘兵,你刚才说高医生这个类型不是我的菜,那我的菜是什么类型”
刘兵嘴一撇,“还问我什么类型你心里没点儿数么乔玲珑在的时候,你们俩天天互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唏,她那样眼睛大胸大屁股大的,不就是你的菜”
张涒无语,思绪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高医生刚进村,就被高村长一把拉住,扯进路旁一栋屋里。
“哎呀,轻点,急什么”高医生搡开高村长,把药箱往桌上一放。
“那俩傻货什么来路露出点口风没”高村长又抱上去,双手在高医生衣服里乱摸。
高医生挣了两下,就任其所为,鼻子里气息咻咻,“俺没问,问那些干啥,知道了有什么用你还能放过他们”
“哎哟,你个浪货,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看俺不整死你。”说着,他一把将高医生按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一具黑皴皴一具白花花两个赤条条的身影滚在了一起,屋里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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