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着诸多意义不明的奇异符文,而环绕在祭坛外的地面上,则是铭刻着一个又一个的玄奥法阵,这些法阵占据了整个地面大半的面积,法阵边缘处又分出许许多多线条,延伸至这处空间的尽头,隐没在墙壁之中。
青司依旧是一身月白色鹤氅,倒背双手的昂首站在那祭坛之前,其目光幽深,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在他身后不远处,十余名穿着打扮各异的异族同样静静伫立。
其中一名头生数只暗红尖角,肌肤泛红的青年男子有些不耐烦地扭了扭肩膀,瓮声瓮气地开口:“青司大人!不知何时才可以开始啊”
此人脾气似乎颇为急躁,此时虽然已经尽力收敛,但仍是一脸的狂躁神色,配合他浑身散发的阵阵邪恶恐怖气息,如同一头地狱中走出的魔鬼。
另外一名身着洁白长袍,浑身散发着淡淡圣光的女子斜睨了他一眼,带着嘲讽语气的说道:“巴塔猎,你现在是越来越暴躁了,看来肉体的血统已经彻底影响了你,啧啧!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真的变成一头渊魔。”
“哼!你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的好,整天一副圣母的模样,似乎比我更有核心崩溃的征兆。”头生尖角的巴塔猎闻言大嘴一咧,眼中暴虐一闪而过,嘴上毫不认输的回敬道。
两人就这般你一言我一语的,言辞之间愈加激烈,大有随时就会大打出手的架势。
其他人都是冷眼旁观,似乎对这两人的对掐司空见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青司被两人的争吵声惊醒,眼中闪过一缕厌烦之色,沉声喝道:“巴塔猎,羽玹衣,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继续这般放任血统的侵染,可是等不到那一天的。”
两人闻言纷纷心中一凛,连忙躬身一礼谢道:“多谢青司大人提醒!”
作为硕果仅存的遗老,虽然大家此时都只是筑基境界,三目神族也非战力彪悍的种族,但这却并不影响青司的威严,不管是他在制符炼器方面的造诣,或是他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