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晓美焰都在废寝忘食的做着她觉得有必要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真的不用吃饭睡觉。即便力量已经到了魔神的程度,但她的身体却缺乏概念性的升华,因为这个世界里的神就像小圆那样本应该是没有实体的,存在的身体还维持着魔法少女的体质,虽然在吸收了被亵渎了的神力后突破桎梏长高了些,但意义上还是如此。
最大程度的减轻了痛觉,让脆弱的肉体也有了钢铁般的耐性,不管是受伤还是生病都会被魔法少女的特质给抹去,依仗着这一条晓美焰便可以花最短的时间去维持生存必须的活动,然后把省出来的时间放到手中的事物上去。以前她还没有这么繁忙,但现在不仅要关注自己的世界和进行研究外还要花费很多精力去处理自己布置在其他世界里的基地事物,加重了数倍的日常量让晓美焰超过了魔法少女的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去工作,当疲惫与身体的损害也到达了一个极限后,出乎她意料的事情就发生了。
在和朝仓理香子联系后的第八天,如果算上时停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天左右,晓美焰从短暂的睡眠中被设定的闹钟叫醒后竟然发现自己的全身失去了力气一般连脑袋也便的昏昏沉沉的,被魔力修复了的视力重新变的模糊起来,就连从床上坐起来都累出了一头的冷汗。
小腹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绞痛,熟悉人体构造的晓美焰知道那里是胃部,应该是长时间吃压缩的高能量食物导致产生了胃病,加上全身上下各处的不适反应,晓美焰终于知道了原来魔法少女也是会生病的,恐怕没有任何一个魔法少女会像她这样不断的进行自我压榨,所以这个现象从来没有人发现过。
久违了的病痛,时间跨度之大几乎已经让晓美焰忘记了病痛的感觉是什么,以她现在的力量和掌握的科技水平,就算不离开自己朴素的小床也能够瞬间将身体的所有不适驱散并回复到最为健康的状态下,然而她处于某种怀念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靠在墙壁上后迟迟没有动作。
苍白的脸色下目光低垂着,最远能够看到的是自己的双足与那因为疼痛微微弯曲的脚趾,当以前她从病痛中惊醒过来时会呼唤在医院里陪伴自己的父母,听着母亲带着心疼的安慰声总会感到无比的心安;后来,父母都走了,他们去东京忙于事业,留下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女看护照顾自己,那段时间里自己曾经一度不能下床行走,就连生理问题都只能躺在床上解决,那个女看护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还能够尽职的照顾自己,不过到后来却学会了摆脸色和说些让人感到生气的风凉话了,因为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晓美焰变得更加孤僻和内向,直到病情稍微好了一点转学进入了见泷原中学。
而今天,已经无比陌生的病痛重新占据了自己的身体,她却再也找不到自己的父母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的眼中已经超出了对子女的宠溺所容许的最大范围,而说教,她不想听。那个曾经一度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的女看护她一点都不会去想念,在这个世界数次的动乱中,那样的人或许已经死掉了。
真是一个人也没有了啊,生病的人总会有些脆弱,这样看来这个病痛的感觉一样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我要想的太多,不被人玩弄的力量,曾经改变我人生的小圆,还有那幸福美好的生活,然而时至今日不得不去明白,如梦幻般的,就已经是梦幻了,它不存在,起码对我而言。
绝望的神力犹如洪水般将火柴大小的病痛火焰给浇灭了,晓美焰赤着双脚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左手的拇指按在中指那枚造型奇特的戒指下方抚摸了两下后她来到窗口的位置,密实的外层伪装被取消后露出了一个普通的窗台,晓美焰发现有段时间没有用双眼去注视这种劫后重生的城市了。
由于作息时间的不规律,晓美焰醒来的时间点并不是在早上而是夜晚8点过,这个时间差不多是彭举新开的饭店关门的时候,她一直监视着的沈渠会一如既往的跑到和沙耶加约定的地点,然后凭借两人不同的能力体系追索着绝望袭击会爆发的地方而去。
晓美焰的这个秘密基地并非是通常意义的那种,它最大的特点就是所在位置的不固定,在晓美焰掌握了空间的折迁科技后可以把这个秘密基地瞬间转移到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甚至转移到月球上去都能够做到。为了方便监视沈渠,现在基地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彭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