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选,就是说什么的可能,晓美焰你能不这么天真吗”千早结代数着飘落在眼前的头发,她和晓美焰的交情不多,会出手自然不是真心要帮她,所要的也不过是求一个可用的人,值得泛位面看重并想要让她以劳代罪的晓美焰当然是可用的。
“你本身就是罪犯,不自首便是拒捕,从前是你没有其他的可能所以我没有要杀你,但现在你要是想跑,我便要杀你。”范寒石不屑说谎,他的一字一句都是铁律,也容不得说谎。
晓美焰两边各看了一眼,早知道自己等来的不会是全然对自己有利的变数,但会出现这种局面,还是在意料之外。
就一个人,她或许还能逃走,但是两个人的话就彻底没有了这种可能。晓美焰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有一个纯粹的心愿未了,她是舍不得就这么死了的。
“真的很好啊,已经许久没有被人逼到这种地步了。”晓美焰满怀着笑容,但其中却是彻骨的深寒,她的目光再不在这两个人的身上,还是看向了来时的方向。
那时才多了一抹温柔,亦如既往,雪里花开:“岳重,交给你了。”
泛位面的那条路她从前不想走,现在也同样去走,晓美焰的本性就是顽强和偏执的,别人把她逼到无路可退也无法让她回头,范寒石选择的方式错了,只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坚持,错了也还是存在。
心中的权衡只在一瞬间,晓美焰就已经有了决定,泛位面不可能容许她继续拥有她最需要的自由,从千早结代那里却能尽快的得到自己迫切需求的知识。
虽从未曾想过与泛位面真正成为势不两立的敌人,但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晓美焰的个性注定她永远会走最崎岖与曲折的那条路。
“千早结代,你确定你的势力里只有女人”晓美焰方才低头了瞬间,所以无拘束的长发已像细柳般垂下,此刻掀开眼帘前的青丝后晓美焰的面容还是那么清澈。
千早结代带着胜利的微笑道:“这很重要还是说你也和我一样不喜欢男人”
“只是不想被一些无聊的事情打扰,答应你是因为我有我想要做的事,不代表我认同你那种歧视异性的想法。”晓美焰冷声道,“他们有相同的共性,但那是生物的本能而已,我只是觉得麻烦,不是觉得恶心。”
范寒石听出了晓美焰话里的意思,强势的向前迈进一步,手中的枷锁与法典在微微旋转:“晓美焰,你真的决定和泛位面为敌”
“这不是我一直在做的事情吗”晓美焰偏头反问道,“我是觉得千早结代的想法有些可笑,但那不是我关心的事情,付出多少就要得到多少,这一个很公平的事情我却往往得不到这种公平,既然自首依旧得不到这种公平,我不介意去试试另一个选择。”
“你就不怕因这个决定而万劫不复吗”范寒石还在做着最后的劝告,即便他也知道这种说辞很苍白无力,可不说的话心意终究难平,这一刻他的情感似乎超出了本职的界线。
晓美焰留给范寒石的最后一面神情还是嘲讽的,对方和名扎奇那样的人不一样,和岳重就更不一样,因为他的心中法律还是最重要的,很难说名扎奇心中也有着比她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