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明然摇头。
她终于见到这个人的庐山面目了。
就是他,就是他,无意间的救了傅微凉,如果不是他的话。
一切是不是就变了呢
明然不敢质问,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似乎危险无比的。
若说他与霍苏白的不同,霍苏白的危险是暗藏深处的,他毕竟,面上是一个商人,他是暗藏汹涌的那一种人。
而眼前的这个人不是这样的,危险尽显,毫不掩饰。
他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怎么,你这么喜欢做的事情,轮到你身上,你不乐意了”陆浥臣问,唇畔挂着笑意,语气漫不经心。
“先生,是这样的,我不明白,你这么对待我,对你有什么好处,那不就是成全了霍苏白与傅微凉吗”
陆浥臣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笑话似的,“说的,你好像给两个人造成什么威胁了似的,你要是这么大的作用,我还不费劲了呢。”
明然一噎,“先生,可以为你做事的!”
陆浥臣挑着眉梢,瞥了明然一眼,似乎在审视她,也像是在思考。
明然觉得有希望,如果为这个男人做事,她一定会活下去的,一定会活下去的。
明然大气不敢喘,就看着陆浥臣的样子,似乎在等着他的首肯。
“我啊,不用这么蠢的人,四年了,都没爬上男人的床,留你何用!”陆浥臣道。
“你耍我!”明然尖叫,她真的受够了这种,看似有一点点的希望,最终希望还是破灭了,最近一直都是这样的,她真的受够了,受够了!
陆浥臣冷笑,“耍你,你够格吗也不对,可不就是找了一群人在耍你吗”
陆浥臣回头看了向樊一眼,“送你”
向樊脸一僵,“老大,还是您留着自己享用吧,您这几年五行缺女人!”
陆浥臣看向管措,管措看向别处,我没有看见你在看我,我们没有看见……就是没有看见。
有雨滴落下来,明然看着那个男人站在黑色的伞下,衣衫未沾雨水,“我求你,求你放过我!”
陆浥臣像是没听见明然说话,问向樊:“诶,我们借的那些人呢”
“只要一通电话,马上过来。”
“那叫过来吧。 ”陆浥臣说。
明然惊恐的看着陆浥臣,“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
“当年,你买凶的那群人……我把人借来了……”
“把人……”明然想要挣脱,却被人钳制着。
“不……”
陆浥臣忽然想起了什么,“哦,不对,不是那群人,那群人其实都被我扔到海里喂鱼了,可能是师兄师弟,总之了是同门,活不错,好好享受。”
话落,陆浥臣转身就走了。
明然看着陆浥臣颀长的背影。
陆浥臣坐回车上,就在这所废弃的民房里。
几辆车子,停在了暗处,车灯未开,低调又隐秘。
外面电闪雷鸣的……大雨倾盆而下落,即使隔着车窗,似乎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女人的哭叫身,撕心裂肺。
坐在后座上的男人,安静的抽着烟,不远处的灯光映着男人完美的脸庞。
“怎么,心疼这女人”陆浥臣冷笑道。
霍苏白抽烟的动作一滞,轻轻蹙着眉头,“你觉得会”
陆浥臣叹息了声,“不知道,毕竟你不是个好玩意!”
对于这样的评价,霍苏白像是头一次听到,他嘴角一扯,不愿意跟陆浥臣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