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这一周是怎么过的,嗯你却跟男人来开房”他道,灼热的吐息喷薄在她的脸上,好看的脸上显露着怒气。
微凉觉得自己呼吸不畅。
就算是醉酒,她也能够清晰感觉到他异于平时的情绪波动。
她受够了,受够了霍苏白的出尔反尔,明明说好的两个人互不干涉的,为什么会来,为什么要这样
做人不可以这样。
“说话。”他道,捏着她的下巴。
微凉盯着他,觉得自己从未这样讨厌过这样一个人,“既然是叔叔,就是叔叔!”她的话音一落,他就愤恨的咬上她的唇。
微凉很疼,抗拒他,抗拒这个男人,也抗拒属于他的一切。
她不愿意被他吻,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他的吻得她太疼,借着酒精麻痹的混沌脑袋开始清明。
“叔叔”他咬着她的唇瓣,问她。
真是能耐了,傅微凉!
真想咬死她算了,不然总惹自己生气,跟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都快要抵上他这一辈子要生的气了。
“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她喊,无论是心里,还是嘴上都不会再承认他是她的丈夫的。
咬破了她的唇,血腥气混合在彼此的津液中蔓延。
霍苏白从来未在人前这样放纵自己流露过感情,这三十多年来,从未如此过。
派出所门口,苍白的路灯下,他将她抵在车上,想要拥强硬的手段来征服她,换来她的顺从。
她紧紧闭着眼睛,用尽浑身的力气紧绷着自己的神经,抗拒着属于他的一切。
程峰傻了眼了,唐北跟高程则是有些尴尬。
霍先生人前失控,也是件稀罕事儿,谁也没多事的上前阻止。
“你听不听话,你乖不乖,嗯”他问,捏着她的下巴。
“我永远都不会再听你的话,霍苏白,别说你这样吻我,就是在这大街上扒了我,你也休想再听我一句软话。”她眼里憋着泪。
唐北看向别处,这两人是两王碰上了。
“你开房还有理了”显然,这两个人的较量,无所不能的霍先生败下阵来。
“你要是心里不平衡,也可以开。”她怼回去。
霍苏白性感的薄唇抿着,今天这架势,耗到明天早上,她也是不会服软的。
她唇上有血,吻她的时候,他也没讨到什么便宜,也被她咬了。
手指揩去唇上的血,野猫一只。
“回去再好好的收拾她。”
打开车门,丢她上去。
微凉想要下来,霍苏白唇角微勾,高大有力的身躯,压倒性的将她困在身下,“傅微凉,你倒是不怕我扒了,信不信我就在这车上,上了你,我可比你那小白脸的野男人强多了,器大活好要不试试”
微凉缩到车子的另一侧,她不可能会跟霍苏白这个男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的。
霍苏白坐直了身子,这才神色慵懒的将视线淡淡的落在了程峰身上。
程峰已经完全僵化中。
“带上他。”话是对唐北说的。
程峰毕竟是二十刚刚出头的男孩子,有些怕,却没逃。
“那我回了。”
“你别啊,你跟我们回去吧,我怕霍先生惹了火,把这孩子剁了喂狗。”
程峰僵:“现在是法治社会。”
唐北冷哼:“你勾引人家老婆的时候,怎么不好好想想。”
“我没有。”
……
程峰本来是想做高程的车的,那个人好歹是个派出所的所长,不会知法犯法的。
被唐北拎着上了副驾,程峰有点发蔫。
微凉现在消停了,缩在后座。
霍苏白揉着眉心,觉得头痛,头一次觉得有了个老婆是件这么辛苦的事儿。
微凉额头歪在车窗上,喝了酒,不舒服的缘故,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