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白一出现,连休息室内的气氛都不一样了,人人都看着他。他的声音中气很足,带着嘲讽,目光犀利得像是随时会将暴丨恐分子击毙——谁是暴丨恐分子都好,该击毙就击毙。谭菲握着餐刀的手一抖,眼神也微微躲闪:“三哥……”她也叫了他。靳曼云还在哽咽,谢灵书眼眶通红,站着的、坐着的,谁的脸色都不好看,连爷爷也负手而立,十分不悦。每个人都面向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举着餐刀的人,或担惊受怕,或崩溃绝望。谭白都看在眼里。他顺手把休息室的门又关上,对谭菲道:“怎么不是要死啊不死你把刀给我放下,今天是什么场合你不知道爷爷的大寿,一群客人在外面等,我们全家都缩在休息室里看你自杀,你不如直播给外面的客人也看看,多精彩啊,顺便也给我们谭家长点面子。”谭白这么一说,靳曼云哭得更厉害了,谭抱着她,父母的心可想而知。谭严急了,对谭白道:“老三,你说什么呢你去把小六的刀给我夺下来,还嫌不够乱啊你看他们……”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