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璇在斯德哥尔摩呆了四天四夜,北纬59°的这个城市马上要迎来漫长的冬天,白昼和阳光都格外奢侈,而在斯德哥尔摩的最后一夜,她的被子里住了个温暖的太阳,他把每一个他存在的地方都变成了她的家——我心安处即是家。何处的万家灯火都好,谭璇睡得特别安稳,连一个梦都没做。第二天早上,谭璇醒得挺早,爬起来收拾东西,她行李都还在1717,今天要赶飞机。谭璇才从被子里爬出来,脚都没沾地,江彦丞忽然咳嗽了两声,谭璇忙回头,又爬回床上看他:“你感冒了”江彦丞又咳了两声,把头别开,没对着她,伸手出去摸了摸她的头:“应该是,羊城和斯德哥尔摩的温差有点大,加上昨晚累着了吧。宝宝离老公远点儿啊,别传染了。”江彦丞轻描淡写地说话,嗓子已经哑了,这种时候还能开玩笑。谭璇又气又急,头趴下去就是一口,咬在他唇上:“传染吧,我请个病假陪你!”江彦丞把她从脸上揪下来,离得远远地说话:“小痞子,老公这身体病一病没事儿,用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