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思这么说,谭白也笑:“他没打着,哥是那么容易被人打脸的吗”司思还是站在原地,跟着他点头,也不知道点什么头,不由自主就觉得他说得对。谭璇搂着江彦丞,心疼地摸他的脸,气得特别想骂人,江彦丞看她那表情分分钟要跟人打架了,胳膊一伸,一把给她搂怀里了,轻声哄她:“没事儿,不疼,三哥跟我比划比划而已。”“比划是这么比划的吗怎么没把你打死”谭璇瞪他。谭白居高临下地盯着江彦丞夫妇,揶揄恼火的谭璇:“哟,小七,这么护短啊路茗也不是没被我揍过,你男人那么绣花枕头不好意思,绣花枕头就是用来挨揍的。”谭白的气势一如既往压倒一切,江彦丞抱住谭璇,拍着哄着,愣是把人拉住了,没再回谭白一句。谭白在左脸的伤疤轻轻挠了挠,支起身体朝司思走去:“走吧,小司机,搁着看什么热闹你学医的能治跌打损伤吗哥膀子差点被他给折了,帮哥正正骨。”谭白说着,已经走到司思身边,二话不说,攥住司思的胳膊就走。假山后面风那么大,司思一点没反抗地被牵着走。她盯住男人黝黑的手、露在外的黝黑胳膊,跟傀儡似的,恰好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