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穆行锋轻呵了一声,“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谁惹到我家媳妇儿了告诉老公,老公看看有什么方法给你摆平。”
“没有谁,就是你,就你惹到我了,”难得听到穆行锋开玩笑,安然干脆耍起了无赖。
穆行锋倒吸了口冷气,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难题,“既然是我惹到媳妇儿了,这也太不应该了,老公得反思,反醒,这样吧媳妇儿,等着我到你跟前时,任你蹂躏怎么样”
说到最后,某些不要脸的家伙故意把蹂躏两个字咬重,言外之意显而易见。
“不要脸,”安然终于破功笑出声来,“你现在怎么学得油嘴滑舌的了”
要是在以前,任她怎么也想象不到穆行锋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然,即便是现在,她都不能想象出穆行锋在说这样的话时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听到安然的笑声,穆行锋暗暗松了一口气,却依然一本正经的说着,“在媳妇儿和脸面上,我当然选择媳妇儿,在哄媳妇儿开心的问题上,如果油嘴滑舌管用,老公绝对不会拒绝油嘴滑舌的机会。”
安然警惕的看了一眼刚才经过自己身边的路人,真怕穆行锋的那些话被别人听了去。
天知道她听在耳朵里都感觉到一阵阵的肉麻,更不要说别人了。
情爱果然是个好东西,更是心情的调和剂,有了穆行锋和她的这痛油嘴滑舌不着调的话,安然的心情果然明朗起来。
而穆行锋那边挂了电话后,直接给金维良打了个电话,让他跟圣德医院那边打个招呼,对安有财这个病人尽心救治,虽是绝症,能延长一天的寿命是一天,另外费用全免。
如果小媳妇儿真的恨安有财,她就不会在知道他得了绝症后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