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鼾声是假的,那些女人别看岁数都比栾凤大个三岁两岁的,但纯论武力还真没有是栾凤对手的,所以,装睡的最佳的选择。
屋里也有两道轻微的鼾声,不过这却是真的。
这是两个最新来的学徒,来自沙岭农场,她们来的不久还没出徒,和这里的老人还不是很熟,倒是真的睡了。
栾凤睡里屋炕头,挨着她的是江敏。
栾凤抹黑上了炕,脱吧脱吧就钻进了被窝。
总算安静了,坏蛋明天就要走了,一想到这里栾凤的心就有点不争气。
她很想和谁说两句什么,这个倾诉对象自然就是江敏了,可惜江敏已经睡了。
嗯睡了但是他的被窝在不停抖动是什么鬼
这娘们一定是在笑,而且还是憋在被窝里偷笑的那种。
栾凤毫不客气地把爪子伸到江敏的被窝里,一把抓住江敏的喇叭。
“再叫你窝在被窝里偷着笑。”
江敏终于装不下去:“死凤儿,你再抓我这地方,小心我把你家小混蛋抢来!”
“啥你还敢威胁我!”
手上加力,论武力江敏那里是栾凤的对手,很快就投降了。
“哎呀!我服了,再也不敢威胁你了。”
栾凤也收手。
“你明天去送他呗”
“嗯!”
“我打赌你得哭,赌十块钱。”
“说准了”
“当然。”
“赌了。”
“这次你要是再耍赖我就真的去抢小坏蛋了。”
每次打赌栾凤这货输了就耍赖,江敏下定决心这回坚决不让这没人性的家伙再将无赖进行到底。
“我像缺十块钱的样子吗再说你还不一定赢呢!”
“像,你都欠我好几次赌输的钱了,没一次兑现的。”
“一个女人一天到晚的老想着赌,怪不得没人要你。”
“死凤儿,那是我没看到中意的,我要是想找屁股后面能跟一个连。”
“让我看看你的屁股什么样就敢吹这样的牛笔。”
“哎呀,你怎么又动手了,一定是小坏蛋教你的。”
两个女人在被窝闹开了,也不怕蹬碎了被子。
一夜过后。
万峰来时是六点左右。
栾凤早已经安排好了今天的工作,待万峰启动摩托后就和江敏爬上了车斗。
到了孤山后万峰把摩托放到肖军家,就跑到道边去等车。
“路上小心一点,听说火车上小偷非常多。”栾凤把布包挂到万峰的肩膀上叮嘱。
“知道!”
“别管闲事,有什么事儿躲远点,在外面不同于在家里。”
“知道!”
“到家邮封信过来。”
“知道!”
“要想着我,听到了没有”
“知道!”
栾凤狠狠地掐了万峰一把:“你是木头呀,就知道知道!”
“知道了,我保证饭前便后都想你一遍。”
“噗呲!”江敏忍不住笑了出来。
“凤儿,你家坏蛋的想法很别出心裁呀。”
栾凤又掐了万峰一把:“饭前想也就罢了,这便后想我是怎么回事儿”
“不就是个比喻吗,不用这么认真吧”
“不行,便后也想我,把我想成什么了,大便你必须反思。”
“我反思你个天马流星后脑勺呀,我就一比喻你也较真,能不能像电线杆子那样有点高度,就你这水平倒退十年在幼儿园里都没人跟你玩儿。”
江敏在一边已经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这两个家伙凑到一起就像斗鸡一样。
一辆红白相间的客车从东方驶来,在孤山车站停下了它沾满尘埃的脚步。
“我走了!”
临别时万峰温情款款。
栾凤默默无言。
万峰上了车,在车后找了一个空座位刚放下手里的包客车就开动了,他急忙拉开车窗对着那渐渐远去的人挥手…
“都没影了还看!你是不是傻了”江敏摇了一下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