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广家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就是安静地站在万峰身后。
他跟着万峰也是一年多了,从华国到苏联,期间也是经历过一些事情,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他非常的清楚。
在万峰没有任何表示或者言语的时候,他只负责像木头一样看戏。
不要以为他像木头一样就真是木头,在冒充木头的时候他会把四周的环境尽收眼底,对在场的人进行分析判断,
在心里对局势进行推演,一旦动手以什么样的手段对主要的对手雷霆一击,以及撤退时如何车托,走什么样的安全路线都在心里进行了计算。
通常这些工作需要一两分钟的时间。
等这些因素全部考虑完成成竹在胸后他就会专心地等万峰的明令。
当万峰有了指示他就会出手,通常一招制敌。
能一招制敌他绝对不会出第二招,没时间墨迹。
现在鹰哥就被他一招制住。
当万峰响指的余音还在缭绕,鹰哥的脖子就落入了他的手掌之中。
鹰哥仿佛变成了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拼命的扑拉翅膀挣扎想挣脱那只紧紧扼住他喉咙的手。
但是没什么卵用,直到他脸色发紫眼冒金星不停咳嗽也没挣脱那只大手。
那只手就像真的铁钳子一般纹丝不动。
鹰哥手下的人根本就没看清怎么回事儿,大哥的脖子就被掐住了,有人呆若木鸡有人蠢蠢欲动。
“别动啊!都给我听好,我哥脑袋有点不太透笼神经不太好,他若是受了惊吓手下一用力把他捏死了可就白死了,法律是不会判一个精神病死刑的。”
万峰及时出言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万峰这句话让一些蠢蠢欲动的人失去了动手的勇气,但依然有亡命之徒不顾警告动手了。
一个手里拿着棒子的歹徒对着韩广家的后背就冲了过去。
万峰机敏地躲到一边,怕被殃及鱼池。
那个拿棍子的歹徒在距离韩广家背后两米左右挥起手里的手腕粗细的木棍,目标是韩广家的后脑。
但是在木棍距离韩广家后脑还有一尺多距离的时候,就见韩广家后腿撩起,看似轻飘飘的一脚那歹徒握着棍子的两手就扔了棍子,改捂着自己的要害处蹲了下去。
“你看,这是何苦,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可是提醒你们了,可偏偏有不信邪的。我说兄弟,你弟弟没事儿吧如果你感觉有融化的危险还是赶紧去医院吧,没了弟弟你就只能去当受了。”
万峰话一说完,那货竟然躺下了。
“哎呀,你怎么还躺下了这沙土地的可不是睡觉的好地方,小心着凉,三哥松了吧。”
看看鹰哥进气出气都快没了,万峰示意韩广家松手。
再不松手就掐死了,若是真掐死了乱子就打了。
韩广家自然心里有数,在一个最恰当的时间,他送开了鹰哥的脖子。
当他的手和鹰哥的脖子脱粒,鹰哥像一条死狗一样一下就瘫倒在地上,舌头伸出挺厂拼命地大口喘气同时配合翻着白眼。
万峰没看鹰哥,知道他死不了,而是玩味地看着那个叫阿勇的青年。
“你要不要试试那种憋尿尿不出来有屎拉不出来的感觉,当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突然酣畅淋漓地呼吸排泄,那滋味很爽的。”
阿勇没有说话。
“现在你还准备把你那些破基板卖给我吗”
出乎万峰意料的是这个阿勇很有钢,竟然没有害怕反而说了一句威胁的话:“你们知道鹰哥的老大是谁你们死定了!”
“噢!他还有老大厉害吗”
“当然厉害,鹰哥的老大可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十个八个人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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