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水明一感动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说了一些感激的话。
那边万峰就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喷嚏打完,万峰一脸疑惑:这是谁在念叨自己
想来想去除了张旋就不会有别人,骚娘们大概压不住火了在吐怨言了。
虽然万峰打喷嚏不是张旋念叨的,但是他的猜测一点没错。
张旋确实是满腔怨念,这个该死的家伙一走半了年没影了,就写了一封信来。
这混蛋心里到底有没有老娘
张旋坐在办公室里心不在焉地看着万峰寄来的信,这封信打从半月前到达她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混蛋一走好几个月连个信没来,她都差点跑北辽去找他去了。
当时收到这封信的时候那股狂喜就像高发一样,她足足傻乐了半个多小时。
可是那股高兴劲儿过后就更难受了,信里就是写再多火热的词也当不了人用呀。
晚上睡觉她把信搂在胸前也没有感觉到一丝温暖。
“又想你的情郎了。”何燕飞走进办公室又看到张旋拿着信发呆。
“哪有的事儿,我在想生意上的事情。”张旋一边撒谎一边把信收进抽屉里。
“我信你才出鬼了呢,那个混蛋可也是,一走五个多月,害得我家旋儿都干巴了,你看这脸都没有光泽了。女人一旦没有爱情的滋润就会像枯萎的花朵一般。”
何燕飞这纯牌给自己找不自在,漏洞当场就被张旋抓住了。
“小姨,你的脸可是像盛开的花朵一般鲜嫩,你前两天去富拉尔基一定是被爱情狠狠滋润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何燕飞脸上一红,不过她是谁呀,那也是走过南闯过北,大街上敢露大腿的主儿,她的脸皮有时候也是可以当墙使的。
“我像你和小万,稀里糊涂地就滚一起去了,我和何萧现在可是清清白白的。”
何燕飞瞪着眼睛说瞎话。
“你在富拉尔基何萧的新房子里住了好几天,就你们两个住那里,你告诉我你们清清白白的你们清清白白的,我和万峰就更清白了。”
“拉倒吧,那年过年姐姐姐夫在我家住了好几天,你要死要活地把人家小万留在家里生米煮成了熟饭,你还敢跟小姨我说清白”
张旋脸红了:“死小姨,以后不许再说这事儿。”
“切!你知道你妈那几天有多不放心你吗,老问我旋儿会怎么样,旋儿会怎么样你想知道我当时怎么回答的吗”
张旋肚子里叫好奇的虫子被勾动了:“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告诉我姐,说姐你放心,姓万那小子跑不了了,旋儿一定会把他弄被窝里去占便宜的。”
张旋脸更红了,连红光都放射出来了。
“该死的小姨,我有那么下流吗”
“没有就是下边流!”
“呸!小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
“我恶心那你说为啥从那以后你和小万就滚一起去了那几天你们没发生点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我就是八腿的驴!”
那些天发生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了吗
轰轰烈烈张旋说不上,但是对她来说刻骨铭心却是一定的。
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她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怕致死也不会忘记,估计会一直带进棺材里。
当然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说给小姨听,她想在自己这里听言情故事就死了这条心吧。
张旋的眼睛扫过桌上的日历,今天是十月二十二号,小欠揍的还要两个月才回来,这六十多天真难熬呀。
“你爱怎么猜就怎么猜,反正万峰说了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那我和何萧也是纯洁滴男女关系。”
这话等于不打自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