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声带着柳依依在吴靖云的小屋里做客之后就回美国了,他打算在3月春假的时候再回来,找工作,面试之类的。
柳依依惦记外院店寒假期间的包场聚会业务,没有再跟着他去。
转眼到了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
三食堂这边,徐洁早早的收了摊,让员工早一点回去。等她收拾完,正好看见吴靖云来了:“下雪了,路不好走。我来接你。”
徐洁穿上羽绒服,挽着他的胳膊说,“咱们玩一会儿雪吧,都好久没有下雪了。”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吴靖云宠溺的说。
“攒雪球,打雪仗吧。”
“先说好了,被雪打疼了,不准哭。”
“小看我,谁哭还不知道呢!”
徐洁虽然攒的雪球不大,但是她瞄得还挺准,加上吴靖云有意让着他,两人在冰天雪地里玩得很开心。
时舒的师大店,此刻却还是一片忙碌。师大要晚两天放假。
俞兰晖脸色很难看,今天她的大姨妈来了,正是汹涌的时候。
她想忍一忍就过了,但是下午到晚上却越来越疼,晚饭都没吃几口。
她只能在一边坐着歇会儿。
柏睿杰自从知道俞兰晖有痛经的毛病之后,自恃“未来老公”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每隔一个月就要问一下。
谁知俞兰晖并不领他的情,每次他问起,都要白他一眼。
于是他察言观色,看见俞兰晖脸色不好了,算算日子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比如今天。他看她坐着的时间比站着的时间多,就知道有情况。
他也不能帮着痛呀,只能塞给她两片暖宝宝,然后心疼的看着她坐在那里。
快九点的时候,店里的活儿终于完事儿了,两人才开始往回走。
早上来的时候还没有下雪,这晚上走的时候,没人走过的地方雪已经堆了十厘米厚。
天气暖和的时候,两人都是骑自行车来的。冬天就改成了坐公交,偶尔着急了才会打车。
公交车站在学校大门外面,还要走一会儿。
出了食堂,就是一阵寒风夹着雪花打过来,虽然都是北方长大的孩子,但是顶风冒雪在夜里走路的经历还是不多的。
两人都戴着帽子围脖和手套——柏睿杰是被俞兰晖逼着戴的,幸好戴了。走了没多久,就感觉到了冬夜的寒意。
“打个车吧。”刚走出师大的校门,柏睿杰说。
俞兰晖疼得气若游丝。“咱们去公交车站,公交先来就坐公交,出租先来就坐出租。”
“好的。”
走到车站,柏睿杰靠近俞兰晖,背对着风站着。
他看着俞兰晖,心疼得把忍了一路的话说了出来:“我,我,我不碰你。但,但,但是你可以碰我对不对今,今,今天情况特殊,你把我当一棵树好不好,我可以给你靠,给,给你挡风。”他一紧张,怕俞兰晖生气,或者反对,有些结巴。
俞兰晖走出来这十几分钟,已经耗尽了力气,点点头,疼得直皱眉头,便依言轻轻靠在他的肩头。
他有一米八的个头了,就是瘦了点儿。但是有个肩膀可以靠着,俞兰晖一时间心里比贴的那两个暖宝还要温暖。
柏睿杰感受到了一点儿她头部的重量,忍住伸手抱住她的冲动,只是又向她的方向挪了一些距离。
马路上空荡荡的。偶尔有车经过,也不是出租车。
柏睿杰拿出手机,找到打车软件,输入需求,加了一倍的价格,五分钟了,没有人接单。又加了钱,五分钟过去,还是没有人接单。
“shit!”柏睿杰真着急,骂了一句。
“就几公里的路,挣不了几个钱,万一车在雪地里打滑出点儿事还得倒贴。是我的话,我也不接单。”俞兰晖幽幽的说。
柏睿杰又查了一下公交,预计20分钟之后有一辆车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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