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景玉把门拉开伸出脑袋:“我现在还有多少钱啊”
容湛正带着几个侍卫在院子里栽树,听她问停下手擦擦汗,扶着锄头想了想说道:“现银六百多两,零零散散的还有些首饰,大概几万两吧。”
“哇,那么多”她缩了回去:“那些东西这么值钱啊”
容湛把锄头给侍卫,擦着汗走过来坐在廊下:“也不算多,马马虎虎吧。”
景玉摸摸下巴:“那些东西里面最值钱的应该就是那对小瓶子了吧”
容湛拿了帕子擦擦手:“你自己的首饰就是个零头,其他的都是值钱东西。“
“......”景玉微微尴尬,但立刻把话题扯了回来:“再过不久就是郑王的五十大寿,你把那对白玉瓶子拿出来准备着,我要做寿礼。”
“好。”
景玉手散,花钱没度,为此钱财都是容湛替她管着,所以要送礼也需找容湛拿。
只是容湛去拿东西的时候,景玉死磨硬泡又扣了几两银子出来装在荷包里,弄得容湛十分无语。
郑王大寿的前一日,临安的飞鸽传书到了,景玉看见消息后许久都没有说话,坐在廊下拨弄着棋子沉吟。
王嬷嬷拿着茶水过来小心放下,许是被王嬷嬷的动作拉回了神思,她放下棋子拿起折扇:“陈杭乔在做什么”
容湛不出声,等王嬷嬷走了才说道:“女帝将宫里的面首都外放去了边关,陈杭乔发现有人顶替了他们的身份,所以一直跟着,却发现那些人暗地里又折返了临安,似乎是在等着今年的禁军选拔,不过许亚凌出事了,女帝没有革去他禁军统领的官职,副统领又无权自行决定禁军选择,所以事情拖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