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襄蹲下来言语无奈:“那些人一提,你母后就知道这是个局。”
“那你们为何不阻拦”她鼻尖发酸:“看着我错你们也不提”
百里襄替她拢拢狐裘,依旧心平气和:“你母后是疼你的,她愿意用东川的脸面给你一次教训,就是要让你记住,等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情,别再犯同样的错。”
“那她为何要利用明淮”景玉推开百里襄:“明淮不是江寒的对手,要不是他想到伤了江寒的经脉,他今日必死的。”
“那叫利用吗”百里襄认真起来:“你们任性的答应遴选,那就该做到最起码的公平,他接受江寒的挑战,就该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我们知道你对他的情意,所以我已经教导他半个月了,该做的我们都做了,难不成还要在他和江寒比试时插手吗”
“可规则上说的是点到为止。”
百里襄微微一叹:“对两个视对方为仇敌的人来说,永远没有点到为止。”
“所以,你只是在告诉我,母后做的没错”景玉紧握着拳头:“你就是这个意思对不对”
百里襄默了默,却是另外说道:“你今日不该那样和你母后说话,她是你母亲,你那样说伤了她的心。”
“那她还打我了呢。”景玉忍不住掉了眼泪:“她总是以为自己看透了一切,但是却永远不说,她宁可看着我做错也不会告诉我。”
百里襄替她擦擦眼泪,粗糙的手背擦过会有一阵温热:“你自己不知道自己错了,仅靠她来提点,你能记住几个”
说得好有道理!
景玉自己胡乱的擦了擦脸,扭开头不理他了。
百里襄继续说道:“想明白了就回去吧,记得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别冻病了。”
“那你们要怎么判定输赢”她别扭着倔强:“东川的脸已经被我丢了,你们要怎么和那些人解释”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