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遗言,何时提过公子必为太子之话”卫东临胸膛起伏:“这些年女君吃了多少苦头,现在她将出嫁没了用处,你就挑拨他与公子的关系,当真卑鄙。”
‘啪’一声轻响,江寒把酒盏放下:“卫夫子,你们都说女君为公子做了很多,那么敢问,她为公子得到了什么身份还是地位都没有,她把公子隐藏,借用安州兵马对公子的忠心巩固自己在朝堂的地位,意欲重走女帝上位夺权之路。”
“胡言乱语。”卫东临彻底恼了:“当初女帝以双生子不详为借口,妄图将公子送往乡下偷偷除掉,是女君自请出宫立府留下了公子,要不是女君,安州兵马早已被女帝打散,哪里来你江寒今日得意你仗着自己年长又跟随将军几年,就忘了谁才是安州兵马真正的主人了吗”
江寒抬眸:“所以,夫子在怀疑我的用心”
“江大人所为,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否想利用公子达到自己的目的。”
卫东临的话说的很直白,毕竟他很清楚江寒在安州的影响力,他是韩润文的义子,是跟随韩润文在战场上上拼杀过的人,不管是他义子的身份还是他以往在战场上拼杀留下来的名声,都足够他威胁到景玉,一旦他有异心,景玉几乎就是一无所有,到时候女帝头一个祭刀的就是景玉。
江寒端起酒盏饮了半口,从怀里拿出一张细细折好的丝绢放在桌上:“卫夫子看看这个。”
卫东临没好气的拿起来,抖开略略一扫,神情就完全变了。
江寒不紧不慢的说道:“义父对我有再造之恩,我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