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襄微微皱眉:“我有话当面与你说就是了,何必写信”
“呵,男人。”她哼哼了一声站起来,摇着扇子走了两步:“年少时整日跟着我,你还每日给我写信偷偷夹在我的书本里呢,现在就不乐意了果真是人心易变。”
百里襄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一些:“妙常师父近来的确是给我写过很多书信,既有邀我去品茶下棋的,也有请教我一些问题的,但我与她并未见面,你怎么就醋歪了”
“我可听说每日一封书信呢,你可真悠闲。”她转过来:“怪不得日日都要回去一趟,是回去回信的吧”
百里襄站起来抢走她的扇子:“我并不曾日日都回信,我每日回去是去做其他的事了,景玉那孩子去向不知,我担心她被欺负,让人四处打探罢了,怕你不高兴,就一直避着你。”
女帝一把抢回扇子:“当真”
百里襄甩袖转过身:“我还做不出夜里搂着你,白日去和其他女人勾搭的事情来。”
女帝稍稍沉吟了半刻,挪过来靠在他背上,声音也温和下来:“不就是逗你两句吗,怎么还发火了呢,我也没说你和她有什么呀”
百里襄没搭理她,女帝干脆走到他前面来:“秦国来信了,你就不想看看写了什么”
“不感兴趣。”
他生闷气的时候女帝很少能哄得好,摇了他几下把他拉回去坐下,当着他的面把书信拿过来,略微一扫就说道:“景玉在秦国”
一听见那丫头的名字,百里襄立刻凑过来看:“胡言乱语,景玉怎么会指使游侠去刺杀秦王,那孩子只怕是路上出事把东西丢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