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踪迹”他站起来,把令牌扔在桌上:“你们那么多耳目,就没人发现她吗”
无人敢说话,人人静默生怕被他拎出去成了出头鸟。
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突然有人上前跨了一步:“王上,常山王与景玉多有来往,常山王被贬边关苦寒之地后,景玉不仅让人带走了常山王留在咸阳的儿子,现在更是又来秦国,看她的去向,估计是边关。”
总算有人说到有用的了,赢甯阴沉的看过去,似乎对这个一向不多言的青年突然说话有些诧异:“白契那你说,该如何”
唤作白契的青年周身端正,被问话了也是不急不躁:“这块令牌本是王上送给景玉的,现在却突然被景玉给了几名游侠,不排除景玉想利用游侠行刺王上,而且,考虑到景玉与常上王的关系匪浅,臣请王上去信女帝,询问景玉来秦国可经女帝许可,若是不曾,自有女帝处置景玉。”
赢闵慢慢坐下:“女帝护短,上次景玉名节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人人都以为景玉必死无疑,可事情还不是被女帝强行压了下去,你怎知女帝会处置景玉”
白契不苟言笑:“王上,景玉在东川身份高贵,她若是清白有损,东川也将颜面无存,说是保住景玉的名声,不如说是保住东川的名声,但现在,景玉将与郑国联姻是大家心照不宣之事,她将出嫁,东川政事也已经不再插手,却贸然出现在秦国,其心不可测,另外,东川的大殿下已经不是小孩了,女帝容不得景玉再胡作非为。”
他这番话对于一群拿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