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有些苦笑:“你知道我父亲在防备你”
江寒面不改色:“义父的心思很深。”
他说的是实话,毕竟狡诈如女帝都不是韩润文的对手,若不是从景玉寻到了突破口,只怕根本动不了韩润文。
景玉把两块兵符放下:“你把这个给我是什么意思”
江寒抓住她的手:“我们应该选择坦诚。”
他的手掌很大很暖和,掌心干燥,茧子略微粗糙,一只手掌就把景玉的手包裹严实,景玉把手抽出来他也没阻拦,只是仍旧放在那个位置没动。
“有什么好坦诚的你利用我,我利用你罢了。”
江寒点点兵符:“你防着我,是因为我会威胁到小公子,你留着我,是因为你出嫁之后,小公子还需要依靠我,鸾鸾,你何必如此纠结”
跟着韩润文久了的人都是狐狸,他能猜透自己的心思景玉也不觉得奇怪,不过却十分好奇他会怎么办,难不成把兵符交出来就成了那怎么成,毕竟他手里这块兵符可有可无啊。
江寒难得话多:“我不要求你嫁给我,我也不会篡权,但我也不想你防着我,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比我更加清楚,在你出嫁之前,我是你唯一的后盾,你若是舍弃了我,女帝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景玉正色道:“所以,你是来找我谈条件的”
“各取所需。”他总结的很直白:“原先把你推入朝堂是被逼无奈之举,虽然这些年你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实质性的利益,甚至弱化了小公子的存在,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却让所有人都记着安州仍然有一股力量,而正是因为安州的兵力,你的女君之位才会稳固,女帝才会恨恨对你不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