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应声而去,景玉这才继续对德阳说道:“我喜欢和男人在一起,不是他们对我有什么男女的满足,而是他们能够丝毫不错的完成我安排的每一件事,如果保宗不能完成我安排的事,我可以让他永远留在秦国。”
她能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就表明她的话并不是敷衍,德阳微微一愣,不情愿的叫来婢女吩咐了两句。
婢女一走,德阳就坐到了赢江的位置上:“阿姊,你到哪哪的人就会倒霉。”
“说我是祸害就明说。”
她笑了笑:“母后说怀上你的时候你就是个祸害,要不是韩润文不许,她早就把你落胎了,只是你命大,一碗堕胎药下去,你竟然什么事都没有,还好好的生了下来。”
这样的经过景玉早就知道,只是当年初初知道的时候,她哭了好几日,后来,这种感觉就慢慢的淡了,毕竟有一个时时刻刻想要杀了自己的母亲,景玉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用来难过。
她此刻十分淡定的煮着自己酒水,轻品慢饮根本不在意德阳的话。
德阳没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也就不在自讨没趣了。
赢江和赢甯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赢江是三朝老臣,原本做事沉稳,不过在唯一的孙子赢傅被景玉设计杀了之后,他就浮躁了,在赢甯杀了他还在腹中的孩子之后,他就彻底癫狂了,一个癫狂的人不可怕,可怕的人,赢甯与他一样癫狂,而白氏一族就不停的在为这样的癫狂推波助澜。
现在整个咸阳头脑最清醒的人大概就是景玉了,自赢江到访之后,驿馆外就是重兵把守,没有赢甯的令牌,谁都不能进出。
切实的软禁,这对东川是极为不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