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江笑起来,笑意有些虚假:“王上尚且年轻。”
景玉把酒爵放在他面前:“那国相可得当心身子啊,毕竟哪日小郎出生,若是没有国相照拂长大,可是岌岌可危啊。”
赢江拂袖而去之后明淮才过来,还不住忍笑叹气:“和你说话,赢江的内心肯定很难受,你就没一句话是他想听到的。”
景玉把赢江没动的清酒泼在地上:“可不是人人都能从我这里听到好听的话的,赢江,他还不配。”
明淮坐下来:“他是来打听你的态度的,毕竟你在这里,他们谁都不敢贸然动手,因为你的立场不明。”
“不是我的立场不明,是他们觉得赢闵太怂了,犯不着我出手帮他。”
明淮想了想就笑了:“说的也是,试问哪一个君王会在夺取了王位之后,对前一任国君善待,但是现在赢甯对赢闵几乎就是放任自流的架势,可是赢闵不但没有生出什么心思,反而兢兢业业的做自己分内的事,大概在赢江看来,这就是不成气候的表现吧。”
“他要是成气候了,只怕根本活不了这么久,有时让人轻看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虎狼之窝,做一棵不惹眼的小草才是最安全的,显然赢闵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安安分分的在征战一事确定前做着督银的事,他这个长进,让景玉十分的欣慰。
冬月初的时候,赢闵送来了两只大大的樟木箱子,景玉在屋里打开,就是满满当当的两大箱金饼。
明淮一边烤火一边笑道:“你这是暴富啊,这么多金子,你打算如何”
景玉拿起来一块掂了掂:“每个侍卫分一块,苏鱼和灵鸢也是一样的,其余的还给赢闵,办大事的人总得有钱才行。”
明淮翻外醋了:“你替他想的真是周到啊。”
屋里也没外人,景玉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