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景玉竟然拿着把小锄头在给她前些日子栽的小树苗松土,绿衣白裙,墨发玉簪,蹲在桃树底下格外的赏心悦目。
他拎着点心过去:“这是劝不动我就打算用美色勾搭我了”
景玉停下来擦擦汗:“那你被勾搭了吗”
明淮过去廊下的草席上坐下:“家有美妻自然是得好好藏着,哪有带出去抛头露面的。”
景玉翻了个白眼,也过去坐下,把桌上的三个竹筒给他:“飞羽他们回来了,赢江的信,赢甯的回信,还有一个你可知可不知的消息。”
明淮把赢闵的信接过去:“这么快就回信了”
打开竹筒拿出绢帛抖开:
王兄安好兄远囚于郑,王弟心有不安,日夜思虑,誓要迎回王兄,以安父王在天之灵,望王兄静待。
明淮笑起来:“静待,要等多久这个赢甯是根本不想把赢闵接回去啊。”
景玉把擦汗的帕子丢在桌上:“那可不是,白白捡了个王位,他哪里舍得还回去却又不想落的人口实,装模作样的回了这样一份信。”
他又打开赢江的信,竟然只有一句话:老臣当以秦国大局为重。
明淮一挑眉:“这赢闵还真是够失败的,谁也不想接他回去,现在郑王也不搭理他,看来你要帮他有些困难。”
景玉笑起来:“本该如此,只是这第三个消息却着实帮了我大忙。”
明淮好奇的打开第三个竹筒,却是东川给景玉的私信:戎族塔罗部叛乱,戎王兵败西撤。
明淮有些糊涂了:“塔罗部”
景玉喝了口茶:“戎族盘踞秦国西部,是秦国的附属番国,有几十个大小部落,塔罗部居最南,与东川一山相隔,二十年前,塔罗部族长去世,长子古达和佘摩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