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神情略微松动:“女君,将军的命令”
景玉打断他:“我父亲已经过世了五年,这五年我过的如何,你应该是最清楚的,陪着我闭门守孝日夜熬心的是你,陪着我东奔西跑风餐露宿的也是你,江寒在我年幼时代我执掌兵权已经在军中立威,我现在要重夺军心有多么艰难你应该最清楚,你到底是听我的还是听江寒的”
最后那一句,让容湛不由想起她幼时,韩润文让自己守着她读书,她要逃学去玩自己不允时,就会这样说一句。
默然半响容湛才说道:“听女君的。”
景玉带了几分闹小脾气一样坐下来:“今日我就跟你明说了,即便有我父亲的话在,我也不会嫁给江寒,论私,他年长我十岁,这些年我把他当做兄长看待,而且我现在心里已有明淮,容不下别人。
论公,江寒已经掌握着安州十万大军和你们这些随身侍卫的忠心了,若我再嫁给他,岂不是平添他的筹码江寒这些年的确为我鞠躬尽瘁,可是我不得不防,其次,女帝一直视我为眼中钉,我若是不外嫁远嫁,如何能让女帝放松警惕”
容湛略微一默:“是属下考虑不周。”
景玉态度稍稍缓和:“我也不怕你告诉江寒,反正我已经把话说了,具体做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吧。”
容湛看看她:“容属下说句不当说的,九公子的身份的确帮不了女君什么,太子明宇即便无用,但好歹有身份。”
景玉最烦他们提起这事了,听他说也有些不耐烦:“身份地位要不是女帝登了王位,我也只是一个将军小姐,论地位尚且不如明淮。”
她这是打算偏袒明淮到底了,容湛也就不继续说什么了。
容湛走后,景玉依旧待在草堂,这时苏鱼过来,远远的就喊:“华锦,有人前来拜访,公子病卧不见客,他们让来问问你。”
景玉平复了一番心情:“可说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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