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气急反笑:“想施舍我恩典,你还不配。”
她扬手把玉佩摔在地上,正磕在她脚下的碎石上,象征秦王身份的玉佩碎成一地,周围的人都惊诧不已,景玉转身就走了,摔玉佩摔得决绝,走的亦是决绝。
她骨子里的尊荣骄傲,任何人都无法践踏。
赢闵看着一地破碎的玉佩,心里突然后悔,朝着她大声喊道:“喂,景玉暖。”
明淮抬手一笑:“多谢秦王了,上车吧,该走了。”
他发话了,郑军立马把赢闵“请”上车,苏鱼哭叫着被人拖回女奴营,明令也上马,队伍出发。
明淮回了营帐,却没人,略微一想就溜达着去了营地边上的河边,大雪纷飞,河水已经冻结,只在临岸处砸了几个洞用作洗衣取水的地方,岸边有棵枯死的大树,景玉就在树下,坐在积雪之中,抱着腿,脸埋在膝上,整个人缩作一团。
明淮走着过去:“那个苏鱼是我让人放出来了的,就是要让你看看,赢闵是个什么东西,你一开始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根本就是傻。”
她没出声,也没动。
明淮在她身边坐下,同样靠着树:“不过我也不会让你委屈的,听说东川要攻打秦国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赢闵走呢。”
景玉一愣,抬头看着他:“你是骗赢闵的”
他看着河水嘴角噙笑:“我是郑国的公子,若真是好色之徒,哪还能待在南阳这个地方,即便我真的想算计其他人,也不会用郑国的利益来开玩笑。”
景玉想了想:“这么说,赢闵没选择我的办法去找明季,是他错失良机了。”
明淮笑道:“他傻啊,你告诉他利用明季和我之间的矛盾离开,可是一个最实在的办法了,可他偏偏想走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