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反问,金氏眉眼沮丧再不开口反驳。
景玉继续说道:“戎王常年征战,渠铭三兄弟更多时候是跟着金勇,但你平心而论,你觉得金勇有用心教导他们吗
若是成淮不出现,若是渠铭真的做了戎王,你觉得他守得住戎王打下来的草原吗你觉得他不会被女人摆布吗你觉得金勇或者金猛没有取而代之的心吗
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有很多部族保持旁观吗知道为什么他们不惜花大价钱也要从图金买兵器吗知道为什么戎王答应建狮城吗
你不知道,渠铭他们也不知道,你们只把这一切看作是我们在和你们争,却忘了真正应该警惕的敌人不是我们,是那些虎视眈眈的部族。
他们都在权衡,是继续侍奉比戎王更为果断善战的明淮,还是容易操控的渠铭,你以为人家那么爽快的把布尔氏和孥稚的夫人嫁出来,真的是支持他们吗”
她的话就像是一把刀,把金氏最为看重的脸面和荣耀一层层刮了下来,把他们母子的无知愚蠢全部摆在了明面上。
景玉说着说着就来气:“但凡渠铭三兄弟有点主见,但凡他们能办成一两件事,戎王都会高看他们,自然也会与你亲近,可结果呢
你们母子敌友不分,一味的被外人支配,甚至不惜站在戎王的对立面。”
“金狼族是我的母族,不是外人。”
景玉说了那么多金氏才开口,结果说的话差点气死景玉。
“那是你的母族,可从你嫁给戎王开始就应该知道金狼族是外人,你真真应该亲近的人是戎王。
你宁可把渠铭三兄弟交给金勇养育,也不舍得他们跟着戎王吃苦,殊不知戎王东征西战之时是最容易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