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摆正态度:“父王,马蹄山的城池并非只是用来住的,我们在这建城,是因为这里人最多,收的税也最多,这里能炼铁打造兵器,戎族是一个征战的民族,打仗靠的就是强兵利器,而这些事情根本无法在帐篷或者逐水而居的过程里完成,说简单一些,只有一个固定的城池才能来做这些事,父王想的是顺天养民,儿臣和成淮想的则是天顺我意。”
戎王绷着脸:“道理是不错,可是将来若是王庭不能四方游走震慑,是不会有人听从你们的话的,就像是放牧,你需要时刻巡查。”
“那父王可曾想过,把散养的羊困于牢圈”
她的反问一出,戎王更不说话了,抱着瑾瑜进屋,似乎不想在和景玉探讨这个问题。
治国拢权的手段千百种,不是只有其中一种有用,所以景玉也不着急说服戎王。
他靠着自己的理论做到今天的位置,自然说明他自己坚守的那一套理论办法的确是可行的。
自己和明淮现在不想走他已经走出来的路,发生分歧在所难免。
他有意只和瑾瑜玩,景玉也就不在跟前凑热闹了,待了一会儿借口有事就出来了。
还没回到住的地方,渠铭和孥稚又找到了,脚底有泥,似乎去了马蹄山。
“长嫂。”
好端端的这么尊敬,景玉不相信会没有事,也就在原地等他们。
他们披着油布,衣服还是湿了大半。
“长嫂,昨日说的事想的如何的”话是渠铭说的,而且理所应当:“我母亲的意思...”
“告诉金夫人,给父王的宅子里就包含了她的住处,主宅的院子虽然很多,可是将来要住的人也挺多的,所以不能单独给金夫人院子。”
“凭什么不给”孥稚一开口就呛人:“那么多院子,难不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