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一个声音问道。
“在地球吧，杀的是自己，而且杀人未遂。”王乾缓缓睁开眼睛，毫无思想的看着眼前的黑暗。“自杀也算是杀人吧。”
“那第二次呢”对方显然需要消化王乾说的话，随后又问道。
“第二次是在罗德大陆的瑞玛营地，杀死了对我有极大恶意的佣兵，愤怒驱使我不能不这么做，否则念头就不会通达。”
“因为对方的恶意使自己产生了愤怒，所以才下手杀死对方吗”那个声音问道。
“是的。”王乾回答道，眼前的黑暗似乎亮了许多。
“那你现在愤怒吗”那个声音飘荡道，“虽然它们在啃你，但是这只是他们的本能，不是恶意。”
王乾稍微感觉到了一丝疼痛，身体的轮廓仿佛被突然构建出来一般，之前王乾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之前一直以一种虚无的不正常状态说话着。
疼痛稍微有些加剧，王乾看了眼自己身体，黑暗从身边被驱散了一些，几只凭空飘着的紫色骷髅头，正在那里啃食着自己的身体。
“它们的本能对于我来说就是恶意好吗。”王乾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他伸手抓向一只啃腿的骷髅头，犹如气球一般没有重量，用手轻轻一捏就爆成了一团紫色的烟雾，他闻了闻紫色烟雾，随后深吸一口气，张团被他吸进鼻孔里去。
“玉溪的味道，还不错。”王乾没有陶醉，只有怀念，异世界不知道有没有旱烟，如果没有，这东西备点也不错。
王乾想着，伸手抓向第二只紫色骷髅头，随后捏爆吸入鼻孔，闭上眼细细的品尝着。
“呜呜”
王乾的动作让依附在他身上的骷髅头发现了食物链的反转让，它们发着呜呜的声音向黑暗中逃去。
睁开眼睛的王乾发现逃走的香烟，暗道可惜，随后就看到黑暗中出现了一张紫色的巨网，撞到巨网上的骷髅头纷纷炸裂，变成了一团团紫烟，被巨网吞噬。
一种饱和感从王乾的感官里传来，王乾显示诧异了一下，随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这黑暗的地方是他的精神世界，经书上所述的识海。
黑暗一点点消散，现实的环境出现在王乾的周围，他依然保持着坐起身的姿势，丹田处的真气似乎多了一些，自己修为似乎提升了。
也许是吸收了那几个紫色骷髅头的原因吧，现在感觉自己一张嘴，都能喷出阴气了。
王乾活动活动了脖子，巨大的伤口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愈合了，观察了下四周，身后一具死相凄惨的尸体倒在那里，他的双腿被斩断，脖子上也有一个硕大的口子，七窍流血，眼球瞪的犹如60度灯泡那么大。
“胆量与心性是和实力对等的，在地球尤其是工作稳定有家的那会，看到那么血腥的场面没准都会吐吧。”王乾感悟道，现在非但没有那种感觉，反而犹如玩游戏时打死怪而已，随后看向那离着自己不远站着的五个人，他们职业繁杂，每个都不相同，唯一一致的是胸口挂着的一枚精致的三叶草勋章。。以及都拿着武器谨慎的盯着坐起身来的自己。
“你们”王乾看着那群人，又看了眼身边死的凄惨佣兵，疑问道:“这人不是我杀的吧！”
五人组没有说话，依然警惕的看着王乾，就在这时，四周传来了沙沙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沉闷的嗵嗵声。
他们脸色一变，其中一个法师打扮的中年人更是露出纠结之色。
“我们走！”怪异的声越来越近，最终那几个人不舍的快速离开。
“他们是为了这个人”
王乾看着这具惨死的尸体，胸前有一枚与刚刚那群人相似的勋章，看着伤口的痕迹与他手中的武器，应该是自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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