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在意这个问题。
虽然眉目仍旧清冷,但脸部线条却绷得很紧,尤其是唇线,拉得异常笔直。
俆嘉树放下碗筷,身体微微前倾,眼眸弯了弯,有那么点儿带笑的意思;他的声线不如江烨低沉,更具有少年的质感。
但就是这样清清爽爽的音色,也能说出暧昧的言语:“你都是我男朋友了,不对你执着对谁执着啊”
江烨将他眼中的笑意当作礼物,小心翼翼地收下,再如获至宝地放入心底。
他没回答,只是无声地将眼皮一垂。
唇角的弧度说明了一切。
两个人都年纪尚轻,两个人都未曾动过心,但是他们仿佛在彼此的眼里都找到了一种共有的默契——这个人,是我的,并且永远是我的。
由于上午把清扫的任务完成了大半,因此下午只需划划水就能交差。
于是打扫主干道的朋友们边摸鱼边扫地,几乎是踩着下课铃才回去。
开玩笑,如果提前回教室,指不定恰好遇着暴躁哥在守株待兔。
俆嘉树拖曳着扫把,任凭这玩意儿疯狂地摩擦着地面:“自然卷,你们就这么肯定他在等班长不是说他找体育课”
“呵。”自然卷高深莫测地望了俆嘉树一眼,他就像是一个行为研究专家,对老师的套路研究得一清二楚,“暴躁哥这叫声东击西,放松我们的警惕,然后趁我们不注意,杀个片甲不留!”
俆嘉树看他表演得绘声绘色,当即掐着重点说:“我觉得就你那物理,还有老师愿意给你上课都该算是莫大的恩赐了,你还挑剔”
自然卷:“……”朋友你这是在帮谁说话呢。
“多少能想象是套路,毕竟体育老师也不容易。”旁边一妹子凉飕飕地插了句,“特别之后靠近期末的话,不知道要被安排多少次病假。”
俆嘉树:“……”
众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在劳动委员的指挥下归还了清洁用具。
俆嘉树本来行走的速度与大部队齐平,但哪知自家男朋友跟踩蚂蚁似的,掉队掉了一大截。
因此,俆嘉树只有抛弃队友,绕回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