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话,他身上陡地溢起一缕生人勿近的杀气。
在冷冷的观察了一阵之后,他一个轻功飞舞,青色的衣玦翻飞,消失在了上官府的院墙上。
这时,老夫人和上官云已经怒气冲冲的走到花厅,大夫人则满头冷汗的跟了出来。
老夫人一走出来,就“啪”的一掌拍到桌子上,疾言厉色的道:“惊羽和流月都是上官家的血脉,我马上命人将惊羽写进上官家的族谱,让惊羽认祖归宗。惊羽是上官家的二少爷,以后谁要是再胡说八道,污蔑她们,全部给我把家法受一遍!不许谁再议论此事,谁要是再怀疑他们,别怪我不客气!”
老夫人发话,是极具有威严的,相当于给流月姐弟证明了身份,也从侧面证明她没有相信大夫人的话。
这时,流月一改之前低调的态度,她冷冷的走向大夫人,沉声道:“大夫人,你囚禁惊羽,虐待他十年,如今滴血验出他是父亲的骨肉,你是不是该向我娘亲的牌位磕头认错,承认你以前到处散播谣言中伤她的名声,承认是你编的假话毁掉她的名誉,你是不是该给我娘真心诚意的认错,以告慰我娘亲的在天之灵!”
流月一心话说得掷地有声,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