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哥儿就是李家这位小公子,也是卫玉攸的儿子,林海家的见她哭的喘不过气,心里头已经气急了,忍不住就道:“我竟不知,府里的事,我们三太太做不得主,全都要听妈妈您的不知道老太太在哪里,还请您引我们去求见老太太,我们要同老太太亲自说!”
李家防范的紧,好不容易今天才露出了破绽,她们趁机闯进来了,她们转头一走,都不知道下次再来卫玉攸还活着还是没活着,林海家的怎么肯。
齐妈妈不耐烦至极,顺手推了她一把,尖锐的喊了一声:“妈妈!我敬您是亲家府里头来的管事妈妈,咱们彼此也都留些脸面!我们老太太养病呢,为了三太太这成天的闹头疼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养的好了些,哪里经得住这么折腾!你们家要见人,这见也见了,也知道说什么寿材不过是因为底下人不懂事传错了话,怎么还这么无理取闹!我们说的话您不信,那三太太自己说的话您总信了罢三太太都让您回去了,您还接什么人!”
她连个磕绊也没有,冷冷的道:“您还是回去罢,我们这一向事情多着呢,三太太也伤了身子,需要静养,您说是不是”
卫玉攸已经习惯了这个齐妈妈狗仗人势,加上儿子被捏在李老太太手里,她这阵子看惯了李三的嘴脸,知道自己要是走了,她们就真的敢虐待兆哥儿,反而捏了捏林海家的手心,轻轻的道:“妈妈,算了。”
林海家的被气的够戗,没料到自家的姑奶奶竟然被逼成这个模样,可是李老太太避着不出来见人,只放出这条恶犬来吠,她自己偏偏也只是个下人,不能再做更多的主,不由就有些憋闷。
齐妈妈却神气的很,阴恻恻的瞧了她一眼,两句话说不到就又开始赶人:“好了,我们三太太再三说没事,妈妈,您是过来看病人,可别这样急赤白脸的,弄得病人病情加重就不好了,”
林海家的正在犹豫,是不是叫人出去问卫瑞一声,到底是强硬的不管规矩把人给直接带走,还是再等等,就见外头一路奔进个丫头来,不由就站了起来,面带喜色的喊了一声:“纹绣,你怎么来了!”
纹绣可是卫安身边的丫头!
自从蓝禾回家去绣嫁妆待嫁之后,纹绣在卫安身边的时间便更多了,基本是跟着卫安寸步不离的。
她眼睛里带着光,问她:“郡主呢”
纹绣眼睛也同样亮晶晶的,听见她问,先扫了齐妈妈一眼,就说:“郡主正跟侯爷从城外的普慈庵回来,就听见说五姑奶奶这里不好了,三夫人急的不行,已经去请大夫了,老太太又年纪大了,不方便出行,因此郡主和侯爷主动说要来瞧瞧。”
齐妈妈的脸立即涨成了猪肝色,不安的看了卫玉攸一眼,心里头把卫玉攸和卫家人骂了千遍万遍。
不过是个嫁出去了的女儿,怎么还看的这么重
非得作死做活的,弄得大家都这样难堪。
林海家的却立即便活过来了,看了卫玉攸一眼,再拿眼瞥了一眼齐妈妈,哦了一声便问:“是么那郡主和侯爷现在正在何处”
“听说李老太太在花厅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