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的分明已经比任何人都多了!
连林三少都查不出这么多当年的隐秘,否则当初沈琛也不会为了平西侯的死而费尽周折了!
这根本就不是偶然。
卫安也不信什么偶尔偷听了之类的鬼话。
不过现在要紧的不是这些。
是那个明家的孩子的下落。
现在长安长公主显然是拿这个在跟她做交易。
明家的孩子啊。
卫安看了郑王一眼。
她心知肚明,要是知道这个孩子存在,不管是卫老太太还是郑王,只要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就一定会不计代价的去把这个孩子找回来。
长安长公主也知道,这却值得耐人寻味了。
她不仅知道,还一直隐瞒的很好,今天因为仙容县主遇见这样的窘况,她才当作条件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怪不得这个公主能在异母兄长当了皇帝以后仍旧能在三个公主里活的最滋润。
她这样的心机和忍耐力,若不是她,还能是谁
长安长公主容她们消化了这一下这个消息,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和肯定,淡淡的等着他们两个反应过来。
仙容县主一直缩在她身边,并不敢再多说话。
她已经知道卫安的厉害了。
母亲没有说错,如果没有做好一击必中的准备,就匆匆忙忙的去决定一个计划,实在是一件再愚蠢不过的事。
她已经犯了一次错了,如今这件事都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她不能再把自己陷入更被动的局面里。
“这个富绅是谁”郑王终于还是开了口,看着长安长公主发问:“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要是不知道,长安长公主就不会拿这个出来当条件了。
听见郑王这么说,仙容县主就知道郑王暂时总算是妥协了,忍不住偷偷松了口气,眼泪却还是在眼眶里打转。
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她就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险些要名声尽毁,真要是那样,这件事情就不可挽回了。
长安长公主仍旧镇定自若,既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高高在上,只是看着郑王,意有所指的问他:“今天这件事是不是就可以这样了了”
她提醒郑王:“这件事我原本打算带进棺材去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我公公也说了,他是不愿意得罪任何人的,所以才一直把这件事隐瞒了这么多年。现在我说出来,是冒了让我公公身后被人指责的风险,也冒了得罪刘家的风险。”
她把自己要付出的代价说的极为细致,耐心的道:“明人不说暗话,这件事,是阿晟的不是。她陷害寿宁,的确该得到教训.......”
长安长公主显然很明白郑王纠结犹豫的症结在哪里,不紧不慢的看了郑王一眼,轻声道:“可是阿晟毕竟还是个孩子,她也只是一时嫉妒心上来,所以才被愤怒冲昏了头。以后我一定会对她严加管教,绝不会掉以轻心,再让她做出此等事来。”
她朝郑王挑了挑眉:“阿晟是做错了,却不是罪无可赦......不如你自己想一想”
袁嬷嬷已经给出了一个能糊弄人的说法,可是这和并没什么大用处-----糊弄糊弄别人还算了,要是郑王一门心思的真的捅上了帝后那里,那这件事就真的糟糕了。
在出了李桂娘的事之后,帝后对这样宗室贵女犯事的行径已经深恶痛绝,到时候她们绝不会轻放仙容县主。
就算是有她在其中斡旋,仙容县主的一辈子也基本就算是毁了。
何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