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剥了颗葡萄送到时之初口中,给两人都斟上酒,自己捏上一块桂花糕,瞪大了眼准备看戏。
洪奕将夏幻枫的两只手托在自己掌中,左看,右看,喃喃道:“你说,是哪只手塞进去的呢”
夏幻枫并无惊慌之色,笑着看她:“两只都不是。”
洪奕似听不见他说话,皱着眉头,啧啧道:“这么好看的手,砍了还真有点可惜。”
“怎么要砍了,砍了我怎么抱你。”夏幻枫依然是笑模样。
“也是啊,确实不是很方便。”洪奕一脸犯愁,“不过呢,我这人有些怪癖好,如果那双手碰过我讨厌的人,我就连那手都讨厌起来,忍受不了,切掉才能舒服。”
夏幻枫也露出愁容:“我的手倒是没碰她,只是用嘴将丝帕塞了进去而已。那我的手能保住了吧”
洪奕瞪大了眼,恨得牙痒,咬住嘴唇,慢慢绽放出笑容:“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她靠近他,红唇送上,含住他的嘴唇,一场辣的吻,看得明夷都面红耳赤起来。继而贝齿轻合,咬住他的唇肉,痛得夏幻枫脸上都变了色,但仍是强撑着笑意。
洪奕终于松开口,得意洋洋欣赏她的作品:夏幻枫的唇周都染了她的艳红口脂,倒是刚吃了生肉一样,下唇肿了一大块,中间似乎还被咬破了,血痕醒目。
夏幻枫舔了舔嘴唇:“师娘子的口脂格外香甜。”
洪奕看到他下唇渗出血来,又心疼起来,粉拳轻轻捶在他肩上:“让你还气我,嘴那么硬,不知道哄哄人吗”
夏幻枫将她揽到怀里:“我的女人哪会上那么蠢的当,知我者,莫过洪奕。”
夷瞧着这戏是没法看下去了,摇了摇头:“真无趣,你们真浪费了晚晴的心思。”
洪奕得意洋洋搂住夏幻枫的腰:“这种戏码骗骗初出茅庐的小孩子还行,在我眼里,简直是可笑。我男人若想偷吃,凭他的本事,定能吃干抹净,不会让我瞧出端倪来。”
夏幻枫哈哈大笑起来:“我若想偷吃,便是动了别的心,何必还骗你。既然想着骗你,便是心里有你,又为何偷吃”
洪奕不甘示弱,瞥他一眼:“彼此彼此。”
明夷偷偷竖了竖大拇指,不得不服。这两人天造地设,简直就是异性版的彼此。一样洒脱,一样食色,一样率真,一样绑不住。
洪奕笑道:“我在楼下忙着,意识到她消失了一阵,就知道一定是来捣鬼。她对幻枫有一丝,一半也是想给我颜色看,不服气我位居长安第一罢了。只不过手段太过拙劣,这种老套的法子也敢在我面前使。故意滴些酒水汤水什么的到身上,又能卖弄风骚,又能要张帕子来,显得与你有何暧昧一般。”
夏幻枫好奇道:“若是洪奕有此心,又会如何动作”
洪奕瞟他一眼:“我需要用手段吗看你一眼,你就巴巴跑过来,钻我被窝了。”
夏幻枫一愣,又大笑起来:“是,是,师娘子魅力无边。”
明夷看着两人耍够花枪,咳了声:“你们倒是不担心晚晴能横插一杠,只有我担心她夺爱不得,会想尽办法作梗吗”
洪奕翻了个白眼:“怕也没用,到时候再说吧。到真的被她撬过去,我送他俩一床合欢被。”
夏幻枫神色温柔,语气认真:“我没有那么多心思。有你一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