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感觉得到,时之初的耳垂变红了,就在她眼前。红艳艳,弧度圆润,那么可爱。她踮起脚,轻轻含住,冰凉的舌尖触及到滚烫的耳垂,只觉得时之初扶着自己的手颤了一下。
她傻笑起来,感觉到时之初要往外推她,怎肯罢休,整个人倒在他身上:“我站不住。”
时之初无奈,将她拽到床边,要将她安置好。她却又像一条滑腻腻的蛇一般缠了上去:“不要,我还不想睡。”
“醉成这样了,明天怎么赶路。”他还试图与她对话。
明夷松开一只手,将酒壶够了过来,未等他制止,将剩下小半壶酒都灌了进去,咽了口,上下的含着,像个气鼓鼓的河豚。
时之初瞧她鼓着腮帮子,瞪圆了眼睛,直瞪瞪看着自己,模样格外有趣,忍不住笑出来。这一笑,恰给了明夷可乘之机,搂着他脖子跳上去就吻住他的嘴,硬是将酒递送到他口中。他不肯,酒液便沿着嘴角往下滴,想着两人可换洗的衣服有限,他只得将酒都吸了过来,想快快安抚了这个祸害。
他吸吮的行为让她极为振奋,主动送上唇舌,从未那么有侵略性地,将他的舌头缠绕着。她的眼睛大概是冒着火的,否则整个脑袋不会如此燥热。她愿意归责于酒精,或只怪这个男人味道过于香甜。
他的喘息声重了,听在耳里说不出的撩拨,虽只是两声呼吸,却像是讲完了所有露骨的话语,使得她全身一软,想要化在他怀里。?她牵引着他往床铺去,临到面前,却反身将他一推,倒在床上。
时之初有些惊愕,逆光下看不清她的脸,想要坐起身,又被她狠狠推了一把,嘴里含糊着一句:“不许动!”
他还真被唬住了一样,皱着眉又忍不住笑,或许是想看看她究竟要如何。
她一脸倔强,先将自己外衫脱了,脱一半,看看他,觉得还是应当先给他脱。便手忙脚乱将他衣裳扯开,又掰不动,便放弃了,只使他露出胸膛,一整片,肌肉均匀,触感光滑。
明夷双手再也顾不上衣裳,只在他胸口摸个不停,一会儿在胸口画圈,一会儿在上腹部磨蹭,弄得时之初浑身发痒,想要将衣服穿好。
她使劲儿把他的手打落,啪一声,静夜里脆生生响。嘟着嘴不容反驳的样子:“我跟你说,不许动!”
时之初想开口,被她用手堵上:“乖,要不不和你玩了。”
看她醉成那样也做不出什么花儿,时之初便由着她,待她摸腻了估计就睡着了。
她俯下身,深深吸了口气。嗯,就是这个味道,属于他的味道,虽然见他短短时候,这味道却如同埋在记忆深处般,格外温暖。
闻着,挪动到他心跳的地方,耳朵贴近他胸口,听得到他强烈的心跳声,格外有力,微微有些快,想来他也紧张吧。这声音好让人觉得安心,如果能每日听着睡着,该多好。她静静趴了会儿,又用力支起身子。
再次趴下时,听得时之初嗯了声,是被她惊到了。
她的舌头触到他胸口,正缓缓绕着圈儿。轻轻咬住那小小的,舌尖逗弄,温柔俏皮。时而用了些力,吮一下,又放松,柔柔缓缓舔舐,像是对一个小婴儿般,万种柔情都给他。逗够了,又回到中间,从上腹部往下,一条直线滑下去,快到禁忌之处,又回还。
她感觉得到时之初是真的紧张了,原只当玩笑任她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