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事务”刘之纶和秦良玉都有点疑惑。
这周武豪和其它两个官员才回遵化哦,和王瑞的莱州军能有啥交集呢
“此三人身为朝廷命官,担负一方守土之责。不思报效圣上,坚守城池抵御蛮虏,竟然弃万余父老乡亲而逃!依大明律例,该当何罪”
王瑞指着周武豪三人,厉声喝问道。
“王总兵所言有理。圣上面前,老夫定要参上此三人一本!”刘之纶为人刚直,当即表态要弹阂。
“老大人所言有理!便依老大人所命。”王瑞起身对着刘之纶拱手一揖。
哦,依我所命!刘之纶忘记了刚才王瑞下令暴打文官的不快,捋着胡子又有了笑意。
不过,等王瑞下一个命令出口后,他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胡子也被自己扯掉了几根。
只是王瑞转身命令:“传令!立即抄杀此三贼全家,断断不可放走一人!这三人,马上在堂外正法。”
“啊!”刘之纶和周武豪三人都大惊失色。这可是要真杀啊!
“呸!你这武夫,我等乃朝廷命官。既便有罪,也当报经朝廷定罪,岂是你一个武夫可以擅杀的”
周武豪见王瑞要杀他全家,奋力挣扎着,变得声嘶力竭。
“老大人!这武夫如此妄顾法度、滥杀无辜,大人就不说一句话吗”
另外两人又想向刘之纶求情,希望他出言阻止。在他们想来,这兵部侍郎的面子,王瑞总还是要给的吧!
“王将军,朝廷自有法度,切莫一错再错!”刘之纶急忙站起来制止。
一旁的秦良玉也惊得一下站起,面色惨白。这小王将军,也太无法无天了。这是一方文官啊!岂能说杀就杀!
“呵呵!朝廷的法度正是败坏在这帮卑鄙的官员之手!留着他们的狗命讲法度,怎对得住这遵化城死于满虏刀下的万余百姓执行!”
王瑞冲周云台等人一挥手,几人立即手起刀落。几息工夫之后,前不久还趾高气扬的周武豪三人,便成了丧命的死狗。
“大人!已令尹大弟领兵前去抄杀了!”陈松也返回来报告。
“哦!好!”王瑞面上又恢复了平时那人畜无害的优雅微笑。
要杀,那就杀他全家!这遵化城光复下来,花费枪炮钱粮无数,总得找补一点才是。
“你,你……”,刘之纶手指王瑞,一时气结。
“老大人,秦督!此间事了,两位还是各自返回歇息吧!切莫累着自己。一应琐事,末将自会处理。”
王瑞面对两人深深一礼,温顺得如同家中最听话的子侄。
“堂部大人,这小王将军年轻气盛,切莫因他气坏了身子。还是下去歇息吧。”
秦良玉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王瑞。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出来打个圆场,以免刘之纶乱上奏章,让朝廷把王瑞逼反了。
逼反秦良玉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放眼天下,还有哪支军队可挡莱州军锋锐她想不出。
从蓟州出来后,秦良玉就一直有个疑惑:莱州军的战马,在离开蓟州时,又明显地增加了。一万七千多人,几乎快要达到一人一马了。
结合秦小靖和马祥麟的只言片语,再加之今日王瑞露出来的狠辣果决,秦良玉确定,关宁军当晚一定吃了个巨大的哑巴亏!
莱州军新增的数千马匹,一定抢自关宁军。那晚连绵不绝的密集炮声,乃是莱州军针对关宁军的炮击。
秦良玉心里一阵慌乱,再也不敢想下去。
其实,秦良玉还真是想多了。岂莫说,刚在前两个奏章中猛夸王瑞的刘之纶会不会去弹阂,就是写了这样的奏章,也根本出不了遵化城。
“哼!”刘之纶借坡下驴,便要离开大堂回去休息。
太气人了!他要吃包辣条……,哦,是睡一觉压压惊!
“大人!探马回报,遵化北门十里之外,来了一支蒙古鞑子的军队!”张二急匆匆地进来报告。
“什么又来了蒙古鞑子的军队”
一听有了紧急军情,刘之纶和秦良玉又坐了回去。
“这怎么可能”秦良玉首先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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