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听听,皇后这可是摆明了说要加害本宫啊!”
“霜儿!”
“皇上,臣妾不过就是怄气的几句话,难道您还听不出来要不怎么说……本宫身边没个皇子傍身,那就是亏得慌!”
看着凝霜那委屈的表情,普阳帝叹口气伸出手说道:“你别胡说,朕何时不相信你了”
“皇上,你说说,臣妾好歹也是这后宫之主,别说我要惩治个奴才,那就是臣妾起了坏心眼儿,硬是给黎贵妃的身上安插个罪名,惩治她一下,皇上不也说不出什么来吗可臣妾并没有啊!”
“是是,霜儿一向为人正直,这一点上,朕还是看得清楚的。”
“再说了,皇上,臣妾这张脸,我哪儿还有心情去管别人的事情”
“皇上,你不要被她蒙蔽……”
“你行了,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心中那点儿小九九朕会不知道你就仗着麒儿那点儿事,可朕对你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黎贵妃听到这里,身子一阵哆嗦,开口争辩道:“皇上,可那裕嬷嬷……”
“她自己摔下河又被石头砸了,你要找,就去找老天爷算账去吧!”
“皇上……”
“多海,没事儿就请黎贵妃回宫,还有……六皇子那边,这几天就让他放下手中的事情;不是说他府上的侧妃刚刚新丧,想必他心情也不好,让他歇着吧!”
黎贵妃惊恐莫名的看着普阳帝,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他的恩宠,他的疼爱全都瞬间荡然无存了呢
看着还打算说话的黎贵妃,多海明显多了个心眼,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拉扯着朝着宫外走去。
黎贵妃不满的转身,却又恰好看到普阳帝怜惜的伸出手触碰着凝霜的脸颊,一时之间一股火直撞脑门儿。
后宫的局势,没想到一下子又牵连到了朝堂之上,玄玉麒有些傻眼的蹲在自己的府上。
多海将皇上的旨意塞进他的手中,继而叹口气说道:“六皇子,杂家就是想要让你劝劝黎贵妃,她不能总是找皇后娘娘的麻烦,毕竟那位主儿现在在皇上心中,还是救命的法宝。”
有些头痛欲裂,玄玉麒揉着鬓角说道:“这次又是因为母妃与皇后较量”
“那可不就是……明明皇后都挨了教训,要按照奴才的意思,黎贵妃就该见好就收;可这后来这么一闹腾,您瞧瞧,这好好的一张牌,愣是跟打砸了。”
“嗯母妃她,她简直就是成事不足……本殿所谋划好的一切全都被她给毁了。”
“可不就是,现在皇上下旨让您休养,奴才以为,皇上这是被黎贵妃弄得心烦了,这下子……”
“行了,本殿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让我再好好想想。”
多海看着玄玉麒郁闷的表情,也在心中叹口气,生了这么个精明的儿子,谁成想那老娘却是个一脑门子浆糊的废柴。
等到多海离开之后,玄玉麒不满的将圣旨丢在地上,恼火的吼道:“我可是为你剜了一块心头肉,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六皇子莫急,刚刚下官突然想到一条妙计。”
转身看着屏风后面走出来的人,玄玉麒眼神没了一下,开口说道:“妙计现在本殿被囚禁在这王府之中,纵有神机妙算,又能如何”
“六皇子,臣的意思是说,这件事不止能让六皇子出宫,显然……还会让六皇子得到民心。”
“哦竟有这般好事那户部徐大人不妨说来听听。”
“六皇子,刚刚户部得到消息,兖州连夜暴雨,固城湖水位上涨,如今已成水患,当地百姓苦不堪言……”
“所以本皇子要离开京城,去往兖州……”
“呵呵,臣正是这个意思。”徐伟良笑道。
“这样一来,父皇既能消除对本殿夺嫡的疑心;二来我又能在兖州屯粮没银;而三来嘛……收买人心,也是一件大事。”
“六皇子深谋远虑,徐某钦佩之至。”
“可如今父皇将我软禁在府上,我又如何才能出去”
“六皇子放心,到时候臣会在外面放出消息,兖州水患致使鼠疫横行,到时候只怕别的皇子都躲之唯恐不及吧”
“呵呵,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