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立刻浮现,看上去并不像是假装形成的,那一瞬间,玄玉麒有些再次心动。
凝霜不顾其他人,率先走进来淳于宫中,此刻床头上的人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那哼哼唧唧的调调儿一再的说明他身体的不适。
凝霜快步上前,温柔的问道:“皇上,您哪儿不舒服”
“霜儿,霜儿,朕,朕的腿,朕的腰……”身侧一直服侍的众人有些忍俊不禁的低下了头。
“霜儿啊,发生了什么事朕记得朕是随着你……朕这是”
身后的响动终于发出了细小的靡靡之音,凝霜脸色有些局促不安,低声绞着手指说道:“皇上,那个……就是……”
“皇上啊!都是奴才的错,奴才罪该万死,奴才就是头猪,就是头死有余辜的猪,皇上啊!”多海惨绝人寰的哭声在淳于宫内外响彻。
普阳帝被震得口吐白沫,刚刚清醒的脑袋此刻又开始混浆浆的,大声吼道:“住嘴,吵得朕脑袋疼,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皇上难道您……不记得了”凝霜小心翼翼的措词,一边又不安的摆弄着手指,瞟了一眼普阳帝,而后又看了几眼多海……
脑子在慢慢的回想,下一刻,普阳帝终于现身想起了什么,迟缓而又腐朽的身子猛然从床上弹坐起来,颤巍巍的抖着手指:“你,你这个,这个狗奴才,你,你竟敢……”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是千真万确的该死,只是,只是当时奴才只觉得一阵阴风刮来,那身子就已经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皇上啊!”
凝霜不忍的转身,实在是看不下去眼前这个脑满肠肥的胖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恶心表情。
普阳帝被他吵得脑瓜皮一阵阵的抽痛,最后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点着他喊道:“你,你住口!朕,朕不要在听到你的哭声,你给我滚下去,朕要罚你三个月的俸禄,你,你给我滚下去。”
多海听到这句话,如若大赦一般,顾不得擦拭脸上的鼻涕,已经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大殿之中终于安静下来,普阳帝伸手对凝霜招呼道:“霜儿,你过来,朕有话要跟你……”
“皇上,刚刚你晕倒之后,可是惊动了不少人,如今太师与钦天监的公叔大人说是有要事要禀报皇上,臣妾以为……还是国事为重吧!”
听到公叔羊的名讳,一向有些萎靡的普阳帝霍然来了精神,猛然起身说道:“公叔羊来了那,快让他进来,进来!”
凝霜看着普阳帝的表情,心中暗暗吃了一惊,看来这公叔羊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可见一斑,若是能得到此人相助,也许玄玉邪的皇位,也许自己的仇怨,都会事半功倍……
想到这里,凝霜一边朝着外面走去,一边脑海中思索着究竟该如何拉拢公叔羊。
大殿门外,凝霜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颜,抬头柔和的说道:“太师,公叔大人,皇上有请!”
太师看着凝霜的笑容,不自觉的冷哼了几声;而公叔羊却在经过凝霜的眼前之时,眼神透着些许古怪的看了她几眼,而后别有深意的微微一笑。
淳于宫中,普阳帝脸上的青白之色还没有消去,公叔羊只是看了一眼,便敛下眼睑,沉默的坐在那里。
“公叔爱卿,朕还真是遥感谢谢你,你看看你的卟言将霜儿带到了朕的身边,如今朕觉得身子一天比一天好,这都多亏了爱卿!”
公叔羊淡笑不语,而后却又迟疑的冷下了脸,表情有些许探究与游移的看了几眼普阳帝,这才轻声问道:“皇上,微臣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
“爱卿不必多礼,但说无妨!”普阳帝一向对这个能够预知天理的公叔羊言听计从,看到他欲言又止的神情,似乎心情也跟着一下子紧张起来了。
“皇上,臣妾是想要问一下,皇上与皇后娘娘……是否已经……行鱼水之欢”
听到这句话,普阳帝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微笑逐渐转为冰冷,眼神有些疏离的看着公叔羊与一旁的魏宇楠,冷声说道:“这是后宫之事,想来不劳二位爱卿费心!”
“皇上,这本是宫闱之事,臣本不该多问,可若是事关皇上的龙体,臣……不得不说!”
这好似惊雷的一句话,炸得普阳帝面目全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