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而后拍拍身上的尘埃,盯着床上的女人冷斥道:“大凉皇家的女人朕还以为是勾栏院里跑出来的。”
尽管对这个女人厌恶透顶,但玄玉邪还是坐在床头一直熬到了天亮。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里面拽开,守在宫外的宫女一抬头,慌忙跪倒在地:“皇上……”
“嘘,小点儿声,凉妃昨夜未睡,朕不忍吵醒她,你们好生看顾着,朕去早朝了。”
说完这句话,玄玉邪又含情脉脉的朝着里面看了一眼,似是无限眷恋的将房门虚掩上。
这一切皆没有逃过几位宫女的眼睛,这让她们此时都开始有些不知所措。
玄玉邪出了良玉宫,便又恢复那张古井无波的面孔,开口道:“早朝……”
可前朝之事不做商讨;后宫却已经炸开了锅,皇上宠幸了大凉那位公主,听说还对她极其宠爱,这话题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遍布的连后宫刷马桶的都已经津津乐道了。
一人坐在未央宫中,阴冷凶残的有些变态的眸子盯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叫道:“皇上昨夜真的宿在良玉宫了”
“是,回皇后娘娘的话,是真的,今早咱们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