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灵泉中不方便,李慕将他挪到浴桶中平躺搬到竹楼中安放。
王梓摘了一串葡萄,剥了一颗喂给李慕,奖励他的辛苦。
李慕却真好拉着她的手摁在脉搏上。
“慕郎,这是做什么我又没病。”王梓坐在大大的椅子上,不老实地盘着腿,歪头看着他。
李慕有些失望,“同房几日夫人也该有了!”
“不到一个月能把的出来”王梓说道,立刻看到李慕恍然大悟的神情,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家夫君也有犯傻的时候啊!
李慕俊脸微红,竟犯了这种低级失误,看着自家夫人笑得前仰后合停不下来,别过脸,默默检讨。
王梓这笑爽了晚上就不好了,向着夫君不停讨扰,还是被做了无数次,最后早上都懒着床不想爬起来。
因慕老将军痛失爱孙,一早在朝堂上就参了李慕一本,尤其王梓这位新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赫然在列,皇上看着只能暂时压了下来。
京机府衙今早同样上奏,奏折写明有人毒害李府马匹造成李家夫人受伤,还误伤路人,这马儿身上能验出毒纯属侥幸,幸得楚枫楚大人府里的名医,这点也写明。
夏皇看过奏折啪的拍在龙桌上,一群废物竟给了李慕找了辩解的证据,七皇子遇刺这些臣子怎么不操心,一个个没事人似的,都护着那个孽种。
夏皇这厢不痛快,吓得御书房一殿小太监战战兢兢,苏景皓在天牢对行刺七皇子的刺客更是严刑拷打。
元宵佳节宫宴前,刺客终于顶不住折磨招了,临死前吐出“凰卫”两个字。
今早朝堂上,苏景皓亲口禀告刺客招认出这两个字,顿时引起轩然大波,朝堂新贵或许不知道这凰位是什么,但老臣都记得或有所耳闻,不过这凰卫早被圣上收编,正确的来说凰卫如今效忠的是皇家。
夏皇高坐龙椅上,俯看一众窃窃私语的大臣,气势不怒而威,何况他还满腹怒火正待发泄。
“诸位爱卿怎么看”夏皇暗扫李慕一眼,堂下的大臣顿时安静下来。
不久,太傅梁老大人排众而出,禀道:“陛下,凰卫本是先皇所创,先皇过世凰卫也编入禁卫军,守卫宫中,这七皇子殿下遇刺,臣无法揣测。”
禁卫军统领站着不动,他虽年少资历尚浅却翻阅过禁卫军典籍,这凰卫并未编入禁卫军,更无记载或记载被抹去,除了皇族密档,他又岂能得之翻看。
编入禁卫军只是明面上的说法,夏皇岂会不知这凰卫都是些什么人,又都去哪了!
“皇上,臣附议。”又一位大臣站出来赞同梁大人的陈词。
跟着站出几位大臣附议,若是宫里的主子互相争斗,他们这些臣子谁嫌活得长了参与进去。
这时候王皓站了出来,怎么说他也有个闲差,天天被拖着上朝,也该说说话显示些存在感。
“皇上,说起凰卫,臣知道些,这凰卫听着名字响亮其实没几个人,这些年死得死退隐的退隐,真没剩下几个了,也亏得刺客想得到招出这两个字,拿来骗小孩都没人信,也就苏将军兴冲冲地禀报上了,也不仔细核实一下。”王皓说完还笑呵呵地鄙视了苏景皓一眼。
夏皇听着他的话竟然点点头,“爱卿说得有理。”
“谢皇上夸奖。”王皓在苏景皓杀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