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是在场的众人,谁又不是被这仇天歌给吓破了胆呢”近处,看官们低声的絮叨着,又是暗暗的自嘲着。今天的这样的一场大战完完全全的超出了他们可以想象的范畴,可以的这么说的,他们每一个人几乎的都是给吓坏了。吓得完完全全的忘记了该是做些什么,而只是被动的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就那么看着而已。
每一个人的呼吸都是忍不住屏住,而每一个人的声音,也是仿佛的冥冥之中有一股子超然的力量在那儿重重的压着似的,分不清是胆怯还是刻意的压的低低的。牵动的藏在胸膛里面的心跳,也是不由自主的被这给牵动的跟着场子上的节奏走。瞧那边,蒙熬一步一步的轻挪着,眼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一众的声音也是渐渐的压低压低再压低,到了后面,甚至的是连呼吸的都是半点的都听不到了。那蒙熬的步子每每的响那么一下,众人的心跳也是忍不住的跳动那么一线。
隐隐的,像是在这彼此之间被拴上了那么一根看不见的丝线似的,将彼此给牢牢的相连起来。
十丈,五丈,三丈,距离艰难而又缓慢的前进着,仿佛是那淘气的孩子数着的下课的钟,好像的是刻意的要跟自己过意不去似的,故意的走的慢了一些。慢的像是在较劲在有意无意的刁难,明明的谁都是知道这段距离不远,明明的谁都是看得出来的这段路程消耗不了多少的时间的,然而的忽然之间的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仿佛的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正途,仿佛的这一路的走了下去,即便的不是度日如年,也是永无休止的没有尽头的。
残垣,破瓦,断木,压着一层厚厚的尘嚣,隐隐之中的传来了带着微微的土味的甜腥,视线就是这样的被牢牢的束缚,半点的都是挣脱不的。即便的是边上的看官,可是到了这会儿,谁都以为自己是事不关己的局外人,可是不知不觉之中,偏偏的每一个人又是被这场子上的所有的风吹草动给吸引,给影响的忍不住的将自己和这些联系起来。
二丈五,很近了,近的蒙熬的脚下已经因为踩到了飞溅而出的碎屑而发出的响动。
“仇天歌啊仇天歌,你可是千万的不要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其实的我比你还要不想和你为敌的,我根本的就不想穿上这身破衣裳的。”
“混账,听听他,他居然的说是破衣裳,他是看不起我们蓝家。这个家伙。”蒙熬的话语一石激起千层浪,身后得又是一阵寻衅似的喧嚣。
“你有能耐,你上”
“我,可是他……”
“退下,且看着他做完事情再说。”
“是,爷。”
“可是呢,偏偏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古怪,倒是将你和我硬生生的拉到了今时今日的位置上。没有法子,我不想和你为敌的,可是我想要活下去。你不死,那么死的就是我。”
那边,蒙熬的步子在距离残垣边际线差不多的两丈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好像是不那么的着急的动作了,他好像是打算到此为止了,眼睛看着眼前,嘴里不住的絮叨着。“你的功夫和能耐绝对的是我见过的极少数的高手之一,绝顶的高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