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很是漠然,漠然的仿佛是陌生人似的。
一切好像都是和最初时候的一样,然而一切又是再也不一样了。
就是因了马车上的人的一句话。
哼,想想的还真是讽刺呢。
蒙熬缓缓的站起了身子,边上的人已经是走的差不多了,背负起了甲面刀锋琴,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习以为常。右手抬起至于眼前,一抹湛蓝顺势的绽放,蓝的雍容,蓝的刺眼。
“别磨蹭,别忘记了你答应的事。”
“是。”蒙熬答应着,将那蓝色的手帕塞到了腰间挂着,正如同旁人一样。
深呼吸,只进气不出气的一个吸气,大量的空气凝聚在胸腔里面久久的没有向外驱散出去。微微的有些生疼,连累的脑子晕晕的,像是喝醉了酒。呼气,胸腔肉眼可见的收缩,整个身子看起来仿佛的是苍老了十年似的,透着藏不住的颓然和无力。
不一样了,再也不一样了。
这世上以后再也没有蒙熬的名号,而一街书令的府上,则是多了一个蓝羽护卫。放弃了自主,放弃了自由,放弃了荣耀和骄傲,唯一的剩下的,仅仅的是苟活着呼吸起来都是卑微的空气。“刚才的……是蓝爷吗”
“哼,你一定是上辈子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