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杀我。快,快点走。”这人完全的被吓到了,潜意识的只想快点的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这里。他也顾不得看看头顶,更是来不及的去管动作雅观不雅观的,连滚带爬的便是继续的向外。
“啊!”
听,身后一片撕心裂肺的尖叫。
不知道的是因了走神还是因了那声音的呼唤,一个不慎,这人一脚踩空单腿直直的塞进了几张桌子的缝隙之中。原本的坐直连成一片不该有这样的缝隙的,原本的依照他的功夫也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然而事实是,他竟然的还真的就是犯错了,身子不受控制的那么一个下沉,腿卡在那儿动弹不得了。
汉子只觉得浑身越发的凉了,隐隐的,就是觉得身后有什么在恶狠狠的看着他。就像是行走在凡间的人,在大限将至的时候仿佛的看到了判官在生死谱子上对着自己的名字大红笔墨那么一划。
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该的就是离开,应该立刻挣扎出来,之后的快速的逃离才是的。然而不知道揣着什么心思,他居然的就维持着这样的一个古怪的姿势,也不继续逃跑,之后转身的冲着身后张望。
“啊!”可这不看还好,一看倒是吓了一跳。回转的视线里,只见得和自己一道组成了三星剑芒的那两个汉子正是背靠背的聚拢在远处,双手都是古怪的跟站军姿似的夹着胳肢窝。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倒是根被欺负了的孩子似的只是嚎啕大哭,披头散发的状若疯狂。
而在他们的边上,仇天歌正是斜向扎着那么一个马步,双手拔河似的向着外侧用力。
这边忽而的一滞,扎下了马步的仇天歌,她手里因了继续的使劲而扭转的军刺,一根几乎的是为不可查的丝线在将那两个大喊大叫的汉子的身上的衣衫给勒出了极限的勒痕的时候,终于的是现出了它可怖的面目。顺着这丝线继续的上扬,另外一根军刺正是在两人的头顶的天花板上扭转。像是被螺丝刀撬动了的螺丝,正是一圈一圈的旋转着向外浮现。
“糟糕,他们被制服了。”
“他们到底的是跑的慢了一些,他们被仇天歌一个人给包围了。”
“这又是仇天歌的一个计谋,和刚才的一样,她再一次的施展了军刺的可怕。”
“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的还要来的疯狂和可怖,这一回,她竟是选择了一个人去包围三个人。而两个被抓,一个逃脱的战绩,胜负已分。”
“嘿嘿,看是谁杀了谁。”仇天歌冷语,尔后的手臂猛然一个大力。
呲拉,
埋在天花板上的另外一枚军刺托体而出,尔后的疯了似的随处的飞舞,像是在室内四处的弹跳的跳跳球。天花板上骇然抖擞,尔后的发出稀里哗啦的一阵狰狞响动,轰隆的那么一声巨响,一片墨压压的东西直直的向下塌了下来,尘嚣仿佛旷世的魔神降世,向外不可一世的席卷而去。
有那么一瞬,直惹的腿卡在了桌子之中的那汉子都是条件反射的无主了眼睛。
寂静,死了一般的寂静,任凭那异响余音尾尾。像是雷雨天气,除却了那轰隆隆的响动的天雷霹雳,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