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尽量的不往回头看,他竭力的努力着,努力的使得自己相信:情况还没有变的糟糕。
努力的使自己相信:边的人没有注意到自己。
努力的使自己相信:自己还是能够逃脱出去的。
本公子还没有掉队,本公子还在小牙的护翼之下,而不是众矢之的。
“加油快跑,加速。”
“快一点。”
“再快一点。”
“只要再跑的快一点,再往前一点,别人不会追自己的。”
“本公子不会掉队的,小牙在那儿,一定在。”
“在那个方向,本公子能够感觉的到!”
“小牙在那儿,本公子要到那儿去!”跟,跟,速度的跟,其他的都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去管。只是向前走,向前走,一直的向前走,所有的狰狞面目如同梦幻泡影,仿佛头顶的过眼云烟似的不堪一击。
他们是不存在的,他们和本公子没有关系,不要去管,当做没有看到。他们没有那么快的反应过来的,应该是没有吧!咳咳,不不不,一定是没有,千万不要反应过来哇。本公子可不想独自面对这么多的士兵,本公子又不是什么天下第一的一代宗师,本公子从来不屑于用这种完全的不经过大脑的打斗来展示自我的人物,这太过的跌了本公子的身份。快点跑过去,本公子当做没有看到他们,即便看到也是走马观花;正如同期待着他们也是没有看到本公子。彼此的擦身而过是可以的,只是如同两条平行线似的千万不要牵扯任何的联系。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本公子过本公子的独木桥。
对,是这样!
加油,应该是快到了。
“哎呀,不好。”跑着跑着,承志只觉得足下被什么勾了一下。好像是在森林里面行走,偶然的攀附了衣襟的荆棘;好像是在不可揣测深浅的河流里面游曳,忽然的足下被水鬼捉住;好像是翱翔在苍穹想要和海东青争高的风筝,唯一的拉扯的线儿突然的断了。
一时间,平衡彻底的抛弃他,脚下一抹油瞬间的跑的没了踪影。整个身子都悬浮起来,惯行的作用下,直直的是摔了出去。他的手脚疯了似的疯狂的胡乱的抓着,潜意识的想要去做些什么来维持身体的平衡。然而仓促之下在这无处着力的半空,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好像是水里面张牙舞爪的舞动的水草,拼尽了全力的想要挽留住潺潺的流水,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什么也捉不住。
瞧,正面。
道路已经完全的被衙役们堵住,一点的都看不到小牙在哪儿了。
三丈,两丈,正面的道路已经完全的被堵住了,承志一点都看不到小牙的影子了。那些汉子一个个的全副武装,争先恐后的想要往前挤,面是得意、是兴奋、是阴谋得逞的狰狞,他们也是注意到了自己。他们好像是一群将绵羊给赶到了山沟沟里面的豺狼,满脸的按耐不住的胜利者的样子。
要撞了,如同羊入虎口,如同鱼进了兜。
相遇这不是重点,憋屈的是这一切的结果偏偏的是自己主动的促进的。
呜呜,完蛋了。
碰,
巨响,承志终于是毫无悬念的和正面撞的结实。
眼前一阵跟地下室里电压不够而忽明忽暗似的天旋地转,待得落定,视线里了密密麻麻的制式装扮的靴子。好生的抵的视线,周遭阴森森的,仿佛是小孩子迷路走到了陌生的森林里面。
所幸的是,这么一摔倒是不疼。
“哎哟,我的腰……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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