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抬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摔在地的缘故,仰望的角度里看什么都是阴森森的可怖。
哒哒哒,
哒哒哒,
脚步声从没有像这样的给人震撼,仿佛的是战场催促战士进攻的战鼓雷雷。承志只见得一大片的大脚炫耀似的奔跑着,一下接着一下,重重的踏在地面,隐隐的有那么一种错觉:仿佛是面对雷霆战车,马是要被这滔滔的气势给碾压成为齑粉。
是刚才的那两个士兵。
这一摔可是不好,连累自己重新的处在了两人的攻击之下。并且摔着的姿势下,自己应对更是劣势。
三丈,一丈,近了,近在眼前。
五步,三步,天哪,森白的刀子如同大冬天都罕见的冰雹似的砸了下来。
他们要把本公子给劈了。
“糟糕糟糕。”承志着急了,急的像是热锅的蚂蚁。
他可是不敢接受这样的馈赠,他皮薄,承受不起。
身子迅速的一侧,单手扶着地面,紧急的调动身子对着前方是一记扫堂腿。只听哎哟几声,两人险之又险的被砸的没了平衡。好像是那被锯断了的大树似的,平衡一丧,马的整个的是冲着一边直挺挺的摔了去。
没人了,呼呼,幸好。
咦,等等,这影子是什么铺天盖地的,还带着几缕森白的银光。面前没人应该空荡才是,怎么的倒是反而感觉乌云遮天似的,先前更加的阴森了,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吞了进去。
抬头。
“还来!”这不看还好,一看险些吓的承志尿了裤子。
应付一对已经是免为其难,瞧瞧面前,可是又来了两个人。并且他们先头的要来的凶煞的多,他们是腾空跃过来的,像是狮子搏兔似的,身子完全的不和地面接触,这样的状态可是没有机会再给自己施展扫堂腿咯。更加的恐怖的是,一路的滑行下,他们的刀子已经斩下,角度甚至他们的身子还要低。这是更加的不好对付了,因为自己如此一来攻击他们的希望彻底的破灭了。自己所能够碰到的触角,在角度的影响下只有那一双刀子。
也只有那一双刀子,并且必须的得面对那一双刀子。
出刀,反手攥着更像是承志的习惯,刃口向便是格挡了出去。下一瞬的便是听得咣当咣当的巨响,刀子传来巨大的力道,如同泰山压顶似的让人有些喘不气。是那两个人终于的杀到,刀子沉沉的压在自己的刀子。
落地,两人皆是双手攥刀,似是不满意自己的阻拦,于是都是施展全力的在跟自己较劲。其力道骇然,延伸过来好像是巍峨的一座大山压在了身。承志的手一麻,身子毫无征兆的被钉在了地。但膝跪地,双手攥着刀柄勉强的苦撑着。
并没有多少的华丽的招式的对决,没有想象的惊天动地的绚丽的花火,有的只是那看不见摸不到却是又是那样的真实可怖的可怕力道。这是一场硬碰硬的试,这是一场力道的拼,这是抛却了所有的冗杂而回归到最为原始的最初的对抗。
在这样的对抗当,任何的技巧和谋略都成了枉然。而唯一的值得依仗的,唯一的能够分得出胜负的便是仅仅的剩下了自己身压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