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式衣衫,看着类似家丁仆役的模样,然而却是要寻常的看家护院主儿高等级了不止一筹。瞧瞧,他的手里可是还捉着长刀呢,脚下一步接着一步大跨步的急行,像是要赶到哪里去。
这是一条直道,一条一路只有一家直道。
“是四海钱庄的人,他们来支援了。”
“嘘,小心,别被发现了。”承志做贼心虚似的拉着小牙往树木后面又藏深了些。
哒哒哒,
哒哒哒,
振聋发聩的脚步声如同被引燃了的连盘炮仗似的,一起了火儿是坏快的一刻都是停不下来。顺着草木之间的缝隙,可以清楚的看见制式衣衫的汉子成队的匆匆擦身而过。一个接着一个,好一会儿的都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偶尔的寒光凛冽,悄无声息的照耀在树枝之间的缝隙,蓦然的便是有那么一种偷偷逃跑的囚犯被矿灯照耀到似的惶然,又像是不意光亮的蝙蝠被丢在了阳光下而‘迷’了方向。
“嘘。”小牙和承志两个人彼此的捉着彼此的衣襟,带动着双方向着灌木丛深处潜去。潜的深深的,潜的低低的,低的好像是要整个的埋进了足下只有树根和落叶生长的土壤里。
那边,院里。
一枪一锁‘交’相辉映,霍霍生风里将一条影子给圈在了央。
“咳咳,老夫也来助一臂之力。”边角响起了一声呐喊,紧接着原本的瘫坐在地的老者忽然的化作一道流光呼啸而出,如同那离开了弓弦的羽翎似的,一往无前的好像是这世没有什么是能够阻挡了它的行进的轨迹的。它只是前进、前进再前进,一往无前的前进。它的眼里只有前方,它所能够走的路途只有前方,一切是那样的突兀另类,然而却是又让人想不出任何的词汇或者计谋去反驳。好像是那决堤的洪流,无论你绞尽了脑汁、呕干了心血,却是依旧的改变不了分毫。
“虎,你身有伤,兄弟来可以了。”
“哼,能够杀了这样的人物,赔这把老骨头也是值了。”虎也是不领情,奔跑期间看也没有看,右手顺势的在地一吸一引,手里凭空的多了一把长枪。游龙火焰枪,成名的兵器仿佛知晓了主人的心意,一切都是那样的默契而又配合。
嗖,
霎时间,一道寒光便是猛的攻向了前方……
院外。
好一会儿,最后的一个制式衣衫才是跑过去。
不知道是人数当真的来的不少,还是因了人在紧张的时候总是会无限度的消磨耐心。
等待,隐藏,潜伏,小小的一方灌木丛成了藏身之所。瑟缩在这一动也不敢动的,承志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起身,后背忽然的一阵凉意,原来不知不居汗水倒是浸透了后背。好漫长的过程,好无趣的等候,好折磨人的时间,承志看来,这不是多少多少人过去的问题,这个短暂的过程,在他的眼,俨然的不亚于是漫长的一个世纪。
“呼,吓死本公子了,差一点被发现了。”承志拍着‘胸’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人群已经稍远,看着背影最近的约莫相距二十多丈的样子。现在不用怕了,不用担心了,即便是正大光明的站着,依靠头顶树木的‘阴’影也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呼吸,没来由的轻松和惬意。
好像是溺水者挣扎出了水面,呼吸了久违了的空气。
“公子,你的耳朵好生的灵敏。”
“那当然,也不看看谁是主子。”
“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们来了,所以,刚